钟禾畏首畏尾的被钱进带进了总裁办公室。
刚才在外面,她就已经被气派的摩天大厦给震慑到了,没曾想到了里面,更是一片奢华景象。
眼前的高贵格调让她彻底有了种刘姥姥置身大观园的窘迫,心中不免腹诽,一个爆发户能混成这样,混成全城首富,特么也是逆天了。
感受到一双犀利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她如芒在背的抬起头“你要说什么就说,别这么看着我。”垂眸小声嘀咕了句:“看的人挺不自在的”
“你不自在?”
褚淮生从鼻孔里冷哼了声:“让我的眼睛深受荼毒,到底谁更不自在?”
“荼毒?”
钟禾不明所以。
“你举个塑料板在下面干什么呢?收破烂?要不要我给你配辆三轮车?”
“”
“你讲话能不能不要这么毒?我举个塑料板那是遮阳,你看不到外面的太阳有多烈?”
钟禾委屈巴巴的,拿脚尖轻触地面:“还真是物以类聚,一个比一个喜欢攻击人”
褚淮生顺着她的小动作睨到了她那根终日在外抛头露面的大脚趾,“你觉得别人对你的客观评价都是攻击?”
他从大班椅上起来,忍着眼睛的不适朝她走近:“因为手受伤了,所以打扮的不够漂亮,我想请问你这位农村来的塑料花是不是对美的理解有误?你这叫不够漂亮吗?你这是丑的不能见人吧?”
钟禾目瞪口呆。
这讽刺人简直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然而这也只是冰山一角。
“我奉劝你一句,丑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意识不到。说你是路边捡垃圾的乞丐过分吗?不过分。就你这副德行,没说你从疯人院里跑出来打110报警就是对你客气。”
“”
嘴上放毒还不行,手还动起来了,扯起她半边松散的麻花辫:“这是什么?你们农村用来养鸡的鸡窝吗?”
钟禾被他贬低的成了木头人,完全忘了反抗,直到褚淮生的视线落到她的衣服上:“再看看你穿的这一身,掘了哪家祖坟盗来的?我真是看一次想撕一次。”
“好啊,那你来撕啊,来啊!”
钟禾反应过来后配合的展开双臂。
褚淮生表情立时五颜六色。
他恶狠狠的瞪她一眼,咬牙切齿的走向办公桌,捞起桌边的钥匙,转身面无表情的朝外面走。
“跟我出来!”
钟禾稀里糊涂的跟着褚淮生搭乘总裁专属电梯,到了负一层的地下停车场,她不知道他要将她带去哪,她也不敢问,不过瞅着他那张虽然生气但还算平静的脸,应该不至于是生死崖吧
只要不是生死崖,去哪儿都行。
她已经死怕了。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幢不起眼的洋楼前,钟禾下了车才看到门上有一块精致的招牌美莱私人订制。
“这干什么?”
她回过头狐疑的询问身后的男人。
褚淮生看也不看她,径直推门入内,钟禾只能一头雾水的跟进去。
一名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朝他们迎来:“嗨,褚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褚淮生言简意赅,直接指着钟禾问:“能整出个人样吗?”
像打量动物园的猩猩一样,围着钟禾仔仔细细的瞅了一圈,直瞅得钟禾浑身不自在,揪着褚淮生的袖口小声问:“你要给我整容啊?”
褚淮生嫌弃的甩开她的手,“我是叫他给你整仪容,你哪只耳朵听见是给你整容了?”
“褚总,这底子好,没问题。”
“那就带进去吧。”
“不是,等等”钟禾又揪住他的衣袖:“整仪容怎么整啊?”
微笑作答:“就是把头发修修,换身衣服,化个妆。”
“要剪头发?”
钟禾一把护住她的麻花辫:“那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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