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衙门的门前围着不少的百姓,他们似乎在讲着什么事情,而每个人此时面上的神情都有不同,似在疑惑,也似有几分同情。

而衙门前的差人对这些仿佛早已司空见惯,口中说出的话,极为不耐:“都散了散了,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堂堂京兆尹衙门,岂容你等这般的胡搅蛮缠!”

“姑娘,好像是衙门前有人递诉状。”秋宁道。

对于眼前这样的情形,洛瑾羽倒也看的的出来,只是说到底京兆尹衙门也是百姓有冤伸冤,有苦诉苦的地方,若这里都不能为了百姓秉公处事,还以百姓清白,那就更不要提朝堂上的其他六部衙门了。

自古官官相护,各为己利。

她虽说看不清那跪在地上的究竟是何人,但却在百姓的议论声中可以听出,此人已经连续来此十数日,每日都跪在门前,苦苦哀求,请求京兆尹重新审案。

若无冤情,怎能有这般坚毅的心性,在如此春寒的节气,这般不顾自己安危。

“停车。”

洛瑾羽吩咐着外面驾车的车夫。

“姑娘?”秋夕疑惑的看着洛瑾羽,不解明明急着去学堂的姑娘,怎得要在这京兆尹衙门前停下马车。

“现在时辰尚早,还未到广贤堂授课的时候,我们暂且停留一会,不碍事。”

洛瑾羽起身,准备下车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秋宁和秋夕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察觉出眼前自家姑娘对此事有如此举动的惊讶之感。

这若是放在从前,别说那人是跪在京兆尹衙门的门前,就算是跪倒她们姑娘的脚旁,姑娘都会置之不理,不屑一顾,甭管有多大的冤情,即便是当着她的眼前行凶也是一样,哪里会像现在,特意将马车停下,自行前去查看。

与玩乐,装扮相比,天塌了也轮不到她顶着这是她们家姑娘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眼见着姑娘已经下了马车,两人也不敢耽搁,即刻跟了上去,想要阻止自家姑娘前往,毕竟这里百姓众多,如果一旦出事,可不是她们两人可以承担后果的。

洛瑾羽制止了两人想要劝阻的举动,透过了人群,仔细的瞧着那正跪在京兆尹衙门之前的人。

这是一名看上去年岁与自家护卫差不多的年轻人,他穿着极为普通的麻木所制的衣衫,长相冷峻,尤其是那一双眼,似凌厉的剑锋般,透露出无比的坚韧。

他的腰间佩戴着一柄长剑,皮质外表的剑鞘很是古朴,看样子此剑应该跟随这人有些年头。

人群中有些突兀的出现了一名稚童,当即就引起了周围百姓不小的注意,众人纷纷将目光从年轻人的身上,转移到了这名稚童的身上,当然也包括这名跪在地上的年轻人。

见这个尚且年幼的女童,在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年轻人立刻心中就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而如此的情形,让秋宁和秋夕两人几乎同时都紧张了起来,她们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周围,生怕有一丝的风吹草动会对自家姑娘不利。

可让两人更为惊讶的是,此番姑娘的行事。

洛瑾羽站在人群中,看着跪在地上的年轻人

“秋宁”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