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太医将一方白色的绢帕放在洛瑾羽那纤细,白皙的手腕间的那一刻,整间正屋内陷入了一片静寂之中,唯独那一旁提醒着时辰的水滴声在,滴答滴答的响起
此时,洛瑾羽的另一只手感受到老夫人冯氏握着自己的手也渐渐的有了一些力道
看着老夫人冯氏如此紧张的神色,洛瑾羽心中一暖,鼻尖上的酸醋也在此时而来。
直到半刻后,赵太医缓缓的抬起了手,将那放在洛瑾羽手上的绢帕收起,还未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靖安侯洛川德,候夫人云殊音都有要第一刻上前询问的模样
但,还是老夫人冯氏第一个先开口:“赵太医,我这孙女的伤势如何了?”
赵太医起身,双手揖礼的站在了老夫人冯氏的面前:“还请郡主放心,三小姐并无什么大碍,应是高坠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加之三小姐本就体寒,便有些血瘀气结,待老臣开几服药,还请三小姐按时服下,不日便会痊愈了。”
一听这话,靖安侯洛川德及夫人云殊音当即松了一口气,就连老夫人冯氏也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毕竟这赵太医可是宫中的太医圣手,若说外面的大夫暂且信不得,但是赵太医的话她们可是深信不疑。
老夫人冯氏闻言,显然极为高兴,就连眉间的神采也不似刚刚的焦虑,反而变得飞扬,欣喜了起来,她依旧拉着洛瑾羽手,似在安慰着洛瑾羽,也似在宽慰着自己:“娇娇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其实自娇娇出生那时我就说,娇娇是个有福气的孩子,怎么可能就轻易出事呢?”
“祖母,您怎么又这般的说啊,三妹出生的时候我可是亲眼看着的,与那小老鼠并无二质。”
忽然,一个很是明朗的男子声音在门前响起。
众人抬首向门外看去,只见是一少年身穿霜色窄身锦衣,脚下一双看似新制成的牛皮青靴,那俊逸不凡的面容上,一双眼,生的格外好看,似墨耀宝石般璀璨夺目。
走进时的举动之间,风度翩翩的姿态就恰似是那淑人君子,雅人深致。
待老夫人冯氏看清了来人,语气有些嗔责的道:“整个靖安侯府,就属你喜欢胡闹,你也不想想,娇娇出生的时候,你才有多大,不过就是个还不满三岁的稚童,岂能记得住当时的情形?”
转而老夫人冯氏对着洛瑾羽,道:“娇娇,咱们别理他,他就是泼猴,话都不作数的,虽说咱们娇娇现下还未长开,但是也不难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靖安侯洛川德与候夫人云殊音多年以来相濡以沫,鹣鲽情深,虽说府中妾室众多,但洛川德从不偏宠一人,反倒是与云殊音格外的感情慎笃。
除了洛瑾羽这个嫡女之外,两人还育有两子,嫡长子洛子文,现在靖安侯军营历练,准备来年后的科举步入仕途,二子洛子墨,现在国安堂受教,因其长相十分出众,是京城里极有盛名的风流才子,也是不少北崇千金的春闺梦里人。
已经生过两子的洛川德与云殊音,几经磨难后才有了洛瑾羽这个女儿,尤其是在云殊音生产当日,险些难产血崩而亡,这让洛川德与云殊音平日里对其更是宠惯非凡,视若珍宝,比其相较于对两子的天生天养,可谓是天差地别。
但好在,这两子对其妹也是如此,甚至有时候要比他们的父亲,母亲对其还要宠溺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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