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天良看着手中的天演甲子,继续说道,“九弟啊,你想啊,就算你万一没有通过武学测试,我是说万一啊,也能有一本不亚于大熙龙吟决的秘籍傍身,是不?”

“太子哥哥,我就不是修武的那块料,你就别难为我了。”宫天宁有些为难的看着宫天良。

宫天良依旧不死心,“话别说得这么早,你先练着试试,练总比不练强吧。”

“可我一点不会,就靠这本书能练出什么名堂,再说了律令上不是说在武学测试前,禁止修炼秘籍吗。。”

宫天良笑了笑,“无妨,这本天演甲子还算易懂,这还有一本坐钟金刚拳,好像是佛门拳法,我看了看,这本坐钟金刚拳和天演甲子都是外修功法,相辅相成,两者共修,裨益不少啊,再说了,这秘籍也不是藏书阁的,怕什么。”

宫天宁及其无奈的接过两本秘籍,“那我就先试试吧。”

宫天良笑了笑,“武学傍身,就等于多了一个自保的能力,这样以后出门在外,也让人放心些。”

“我还不知道能不能修炼好呢。。。”宫天无奈的说道。

“哥哥相信你,一定会的。”

看着手中的两本秘籍,宫天宁虽然心中有些不知如何让下手,但还是有那么一点高兴,要是自己当初有武学的话,也不注意被宫天盏和宫天阳打的那么惨。

。。。

接下来的几个月,宫天宁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早上起来读完鸿蒙心经之后,整整一天都钻在自己书房里,除了吃饭外根本不出门。

若不是知道自己孩子是什么人,祥妃都要闯进去看看,宫天宁是不是撞邪了。

“内功少三,堵和天道,修天地之法戒,品正身之果,君子攸行,先迷失道,后顺得常。。。”宫天宁闭上眼睛,盘坐于膝,口中默念法决,只觉天地之见,一种悠然之气在向身体汇聚,这种气无形无相,但却给人的感觉格外真实,这就是修武者的真气。

眼观鼻,鼻观心,心自静,这股气息在宫天宁体内流过奇经八脉,如此反复,锤炼着宫天宁的筋脉穴位。

一个时辰过后,在这股气息完全融入体内之后,宫天宁缓缓睁开眼睛,只觉神清气爽,稍稍动动身体,便是劈里啪啦的声响。

握了握拳头,宫天宁明显感到自己的力气比一个月前至少提高了一倍有余。

“这本天演甲子真实妙极,这才只是一个月就有如此效果,只要勤加练习,很快就能冲击第一个穴位,合谷穴了。”

合上摊开的天演甲子,宫天宁洗了一把脸,高兴的说道。

走出房门,天已经黑了,小月正在将饭菜端到饭桌上,看到宫天宁出来后,行礼道,“殿下,您出来了。”

“都这么晚了吗?”

小月笑着摇了摇头,吃饭的时候,祥妃看着宫天宁,是比一个月前壮实了,脸色也好了很多。

这对于祥妃来说是个好事,加上太子回来后,那些对祥林苑也客气了很多,御膳房重新开始向祥林苑供应三餐,衣政司也将一些衣物如期送来,虽然不及皇后在的时候,但是比起他们最艰难的时候,要好的太多。

。。。

虽然宫战率军大胜宋国,但是新都的政治风云才刚刚开始。

户部侍郎外出意外坠马身亡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新都。

在户部侍郎坠亡的那天,刑部就派遣了专人调查,但是最终结果依然是意外坠马。

但是户部侍郎的坠亡只是开始,之后本来统军作战,功勋卓著的太子宫天良顺理成章的听政仪政,为之后的继位做准备,但是丞相唐明仁突然站出来提出陛下尚在,太子不该垂堂。

接下来便是文武之间的口枪舌剑,太子为人敦厚,待人和蔼,三年征战之时,每次冲锋陷阵,都是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早已经得到了军中诸将的认可而垂堂听政虽没有明令规定,但却已经成为储君的象征。

这个时候制止太子垂堂,岂不是动摇太子之位,这种事情是这些武将一万个不答应的。

在新都将军府,宇文衍家中。

宇文衍正气呼呼的练着自己的开山大刀,旁边站着两个穿着银甲的男子,站在校场外的两个男子低头不语。

“唐明仁这个老狐狸,下的一手好棋啊。”宇文衍一边挥刀,一边愤愤的冷哼道。

“只是户部侍郎是唯一知道军饷案内情的人,这么一来,我们的线索岂不是断了。”站在左边的银甲男子皱了皱眉。

“哼,户部侍郎一死,就更加坐实了他与当年军饷案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只是现在老狐狸的目的不仅仅是军饷案。”招式结束,宇文衍将手中的大刀狠狠的立在地上,旁边的下人赶紧上来接过宇文衍的大刀。

“父亲,难道丞相还有别的目的?”站在右边的将军好奇的问道。

宇文衍拿过浸湿的毛巾一边擦手一边说道,“大堂上,唐明仁跟个跳梁小丑一样阻止太子殿下听政,其目的还不明显吗?”

“父亲的意思是唐明仁并不支持太子殿下承袭帝位?”

“信王殿下还在新都未走,这已经违背了规矩,如今加上唐明仁这么跳脱,让人不怀疑都不行啊。”宇文衍冷冷的说道。

“信王殿下不是说在等几天,等三殿下成人礼之后一起前往封地吗?”

“这种话偏偏三岁小孩还行,在我这里行不通。”宇文衍坐在藤椅上,嘴角一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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