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龙也万万料想不及,这曹庸竟然这般狂傲,“初以为吾心毒残留,耳虚眼昏,没曾想曹庸要走这步棋招?铤而走险,实乃凶棋子!”

“方才我上台一战,惨烈危急,曹兄目睹后仍选择一流庙门试炼,是真有此材,亦或鬼迷心窍,当局者昏?”

“这些年学堂日子,我与曹兄志同道合,君子之交,尚了解其为人品性,实乃谦恭温善之人,虽看似柔弱,但实可靠万分,便是他有必胜信念罢。”徐龙眼神变幻,急速想到。

东北方阴魂夜叉祭坛内,一干瘦睛红之徒,披绣金丝宽袍,面色变幻,“曹庸小儿狂妄心非,为破我棋招,出此下策,乃以性命为赌注,倒有几分豪情。”

“但你虽破我谋算,可将面对七品阴奴,九死一生,小智也,不成大器!且看你怎地惨死高台!”

“倒是可惜了这笼九天玄女鬼,上好的饵食,正是吾解开第二法门的芝金汤匙,惜却惨死采摘高台。”

只见正南方位,一祭坛上仅盘坐位老道,此刻悠哉哉直起身子,走向高台。

“倒是好胆量!可惜空一幅皮囊,竟寻死路一条,也罢,来此路上,我也疑惑,这蔽县陋镇,是否有合口味的苗子,先前那徐龙勉强算是。”老道启口道。

“既然你祈求一试题,老道自然应允你,且接好试炼!”老道抛出一翠屏,阴风呼啸间,一摇头童子走出。

“此乃白骨童偶,七品阴奴,法门不详,准备好就开始吧,对了,我宗门名揭谛山,且让你死个明白通透。”老道坐回祭坛。

曹庸紧紧盯着眼前童子,方不过三岁孩童高度,但头颅比例略大,正面皮肤褪去,露出齐齐整整、般般件件袖珍白骨,后脑及背面则粘连着一层人皮。

该童子神态邪异荒诞、驻足眺望,似是寻找自家母亲。

曹庸虽不是胆怯心性,但一打眼看去,仍背脊发凉,“不知此鬼远袭亦或进身,足足高我六品,且法门不详,浑身散发嗜暴的雾气。”

曹庸意念微动,一袭皖彩衣裙、阴阳参差、姿态婉洁的玄女鬼浮现在他身前,离体三米,方不能再踏出一步。

“本命法门需遮蔽隐藏,不能大咧咧展示,被人瞧去了玄妙,难保事后被针对。”

曹庸的狂妄之举,全场人等虽不屑、沽讽,但注意力还是被引去,他俨然成为采摘集会的焦点。

嗖!

那白骨童子撒丫子跑开,远离曹庸,速度不慢。

“是远袭恶鬼,那么我需追赶上去,靠近至三米,命玄女鬼素拳轰杀,或抖出黄庭赤符,七米内都有奇效。”曹庸立即迈开步子,追赶上去。

白骨童子“嗤嗤”阴笑,洒出一把骨钉,急速攒向曹庸。

曹庸为天孕恶鬼,两者羁绊颇深,无需言语交流,玄女鬼便极电般出手,将一十八骨钉逐一崩飞。

曹庸定眼一看,那些骨钉皆是童子腹肋中拆解,很快便又重新长满。

“不错,人与御鬼羁绊极深,才能有这般灵敏反应,不似新人,倒似御鬼五六载的娃子。”揭谛山祭坛上的老道启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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