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陆言,此刻正睁着双眼,一动不动的躺在冰凉的河水里,感受着体内正在散失的温度,她已经无比的确定了自己还没死,然后毫不犹豫的向岸边游去。
站在岸边看着面前这条只有七八米宽的河,如果不是河上那颗断树枯枝的阻挡,她此刻应该还在河里随着水流漂荡着。
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还是从飞机上跳下来的时候穿着的,黑色的劲装上因在河里漂浮时沾染上的腐烂水草,显得她格外狼狈
右腿大腿口袋处依照惯例应该插着的一柄瑞士军刀,此刻已经没了踪迹,想必是掉落到了其他地方。
身上除了那把丢失的刀,此刻就剩下了一个她平时佩戴的手表,可现在表针已经没有了转动,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它物。
还穿着湿衣服的陆言只在河岸的附近走了走,看着河岸后方的森林,她并未往里去
不是她不敢,而是她与大多数的人一样,对于未知事物,并不会轻易冒险。
看着已经逐渐暗下来的天色,陆言无比的想骂人…
此时此刻她最后悔的大概就是当时跳机的时候为什么没有顺手将她特质的打火机带上呢!
如果带上的话她现在就不用像个傻子一样的在这学远古人钻木取火了。
看着自己捡到的绒草,还有一堆的干柴,手下钻木的速度越来越快,不一会两块木头就摩擦出了火花,
陆言用极快的速度将火花倒在绒草上,赶忙去吹火星,等到火真实的燃烧起来后,陆言才逐渐放松下来。
她是个习惯了野外生存的人,这些基本的生存技能,可以说是随手就来。
……
伴随着干柴的减少,身上的衣服也逐渐干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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