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许多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事物。

譬如诅咒。

它诞生于人类的负面情感,正常情况下,普通人无法看到它的存在,除非他们正在某种濒死状态。

既然有了诅咒,自然而然便存在着祓除它们的天敌,即能看到诅咒,体内存在着咒力的特殊人类。

他们被称之为咒术师。

在听到那声惨叫后,我和五条悟默契地相视一眼,快步冲下了去。

3楼楼梯的转角口处。

只见一名穿着高中制服的少女将背紧紧地贴在墙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脸色惨白到几乎全无血色。

而她的身旁还躺着一名奄奄一息的少年。

猩红色的鲜血从少年破了个大洞的腹部汩汩流出,不一会,便在地面上凝聚出一小滩血泊。

我用目光巡视了一圈,刚想问诅咒在哪时,扭头便看到五条悟正拎着一团血肉模糊的看起来像是脑袋的东西。

紧接着,他随手将这团东西丢开,嘴角满是不爽地向下撇着,就像是在嫌弃这个咒灵的不耐打程度。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被五条悟那碾压般的绝对实力震得甚至忘记了眨眼,大脑随之出起了神。

他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我连诅咒的全貌都没看到,祓除便已经彻底结束。

真不愧是咒术界的第一人!

现如今,我终于理解了三轮那丫头对五条悟的崇拜之情。

若是我再年轻个几岁,大概也会向她那般变成五条悟的小迷妹吧。

我这般猜测道。

转念又记起,自己即将和他结婚,成为他的妻子,直面那些迷弟迷妹们的挑剔,莫名就感到了一阵压力向自己肩头袭来。

既然诅咒已经解决,那差不多也可以离开了。

我绕过地上横躺着的咒灵脑袋,朝着五条悟招了招手,示意着他该走了。

就在我路过那对高中生时,小腿却冷不丁被人抱住。

我低下头,恰好对上了少女那盈满泪水的双眸。

下一秒,她如同落水的旱鸭子一般,死死地抓住我这颗救命稻草,恨不得把所有期冀和求救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她说:“求求您,救救他。”

微弱的求救声传入耳中,身体则像是感知到即将会出现的折磨而不自觉地战栗了起来。

多么熟悉的话语,我悲哀地想着。

它几乎贯穿了我的童年、少年、青年,至今已有整整25年。

母亲还未疯狂时曾说过,我从刚出生起,就展现出超脱于常人的反转术式天赋。

简单的解释,咒术师的咒力来源于他们体内流淌的负面感情,属于负能量。

而我与他们不同。

在离开母亲身体的那一瞬间,我便无师自通了该怎样将这些负能量的咒力相乘,转变为正能量的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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