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也是第一章唯一一次把作话放前面。

长那么大,一直按部就班,过去十年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经常把自己当旁观者,秉承我不犯错,我尽力做好,其他与我没关系的想法,走到现在。

现在回想,形形色色的人里,可能当时的我把目光稍微往他身上停留,拉他一把,可能他不会堕落得那样彻底。可能,那时候他跟我笑谈的梦想,我以为是玩笑,而他是真的想我跟他一起,见证它的实现。

所以现实不像小说,没那么多救赎和圣母的情节。所有人的人生只有一次,或多或少,都只想自私地过好自己的生活。

这篇文算是满足我心里一个遗憾,可能,也是大家的遗憾。

前几本都在都市,贸然换频道,我很心虚,会怕这本文跟不上其他频道的快节奏。

这本文的女主开始是以旁观者的态度贸然进入游戏世界,对原定男女主,或者是对她需要拯救的反派,没有过多爱与恨的感情,一开始,她或许只想完美完成任务,回到自己的世界。

她机智,也冷静,没有那么多恋爱脑,感化她的,可能只是游戏里有血有肉的人物带给她的真实情感。

喻寒是个永远能活得漂亮的姑娘,不论是陆燃、符玄、焚澈...可能都是她人生的“不完美”,但她甘之如饴。喻寒二字,从出现在每个故事起,就代表着“拯救”的意义。

最后说明几点:

1.女主跟故事里任何人物之前并无牵扯,所以本文有虐渣情节,但不是主基调。

2.每个故事有唯一男主,每个故事都可以当短篇小说看。

3.女主不花心,非海王设定。

4.整篇文有唯一男主。

5.希望你们能喜欢不同背景,不同人物,同样精彩感动的故事。

(第一章20号评论的姐妹送红包,不限额,顺便推荐一下上一本完结文《高攀式婚姻》,爱你们)  “兄弟,上头让我们往死搞你,对不住了。”

鹭岛城城北是一片破败杂乱的贫民窟,羊肠般曲绕的小路尽头,几个制服笔挺,身材粗壮的男人,头顶夜色,正围在小路尽头的砖堆前,对地上穿着工地工作服,高瘦但异常单薄的男人,拳打脚踢。

锃亮皮鞋狠狠压在他脚腕,用力,寂静的夜里,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地上的男人,精简的碎发隐藏眉目的端倪。他穿着浸着水泥、已经开胶的布鞋,脚软塌塌卧在地面,稍微一动,痛入骨髓。

很疼,浑身疼,但他手里紧紧攥着地面上一把石子,一声不吭。

为首的人随意把烟蒂吐了,看他比月色惨白的脸,长吁口气。

“燃子,哥也是拿钱办事,你别怨我。”

眼前人七八年前还是风光无二的陆少陆燃时,他也跟人交过朋友,痛快玩耍过,所以在他的小弟看到人奄奄一息,鼻青脸肿晕过去的时候,问他:“老大,咱要听江总的,把人扔河里吗?”

他眼神复杂地眯了眯,摆手。

“算了,他这样不死也废,饶他一命。”

“燃子,听哥一句劝,江诏现在在鹭岛城只手遮天,叶卿卿是他的女人,你别为了个女人,连命都不要。”

想起什么,他蹲下来,把他扶到墙上靠着,叹气。

“你这辈子也是栽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挪用你爸的公款给她叶卿卿治病,害你爸入狱,可人病好了,她记得你吗?”

地上的人紧闭双眼,始终,不发一言。

他摇头,收回惋惜的眼神,带着自己的一帮小弟,窸窣离开。

过了很久,陆燃就着最后一口气力,缓过神,像孤狼,睁开了惨淡冷厉的眼。

艰难地站起,他连爬带走地,慢慢挪向街角一家“诊所”两个字褪色到认不出的诊所。看完病,忽略医生那句:“小兄弟,你要去大医院拍片,不然你腿就废了。”他拿了一袋药,一瘸一拐就往外走,另一只手,握着一个精美的纸袋,里面有一个爱马仕小提包。

是他省吃俭用三个月,在用工地赚来的钱,特意去几十公里外的工厂折扣店,给她挑的。

因为,她曾经在人群熙攘的商业街,指着橱柜里的提包,面容倨傲轻蔑地对一穷二白的他说:“陆燃,等你能给我买得起这种包,你才有资格大言不惭地说你会给我幸福。”

他想给她看,他能做到,结果,他去找她时看到的是她满脸笑容地坐进江诏的劳斯莱斯里,隔着玻璃窗,对江诏对他的羞辱,还有人墙般的保镖暴力的推搡阻隔,视而不见。

等到他回到这片他住的贫民区,等待他的,还有江诏一早雇好的打手,存心置他于死地。

“啪嗒。”

他把那个漂亮地包扔进垃圾桶,动作利落,头也不回地离开。

深而长的巷子,他的脚步声一轻一重,迟缓中能听出深沉。

最后,他在一间五金杂货店停步。

他掏出他全身上下仅有的一张一百块,递给老板。

“邹叔,有刀吗?”

“你之前常磨的那把,你说它很快,也够锋利。”

***

这是喻寒莫名其妙卷入这个乙女游戏系统的第二天。

她身处的游戏背景,真实得跟现实生活毫无差别。

她一即将保研,本校学院的老师争先恐后回她邮件,前途一片光明的临床医学院高岭之花,因为本科混实验室混得多,被室友叫去检修高效液相色谱仪的紫外检测器,没想到,被抽风的不知名射线,带到这里。

鹭岛城—一个喻寒所在的中国地图上绝对找不到的城市,偏偏,在这个游戏世界,那样真实地存在。鹭岛作为南边的海滨城市,物产丰富,经济繁荣,宜室宜家。

而她,变成了鹭岛城一普通女高中生。

她耳后的那一颗红痣,是所谓游戏系统维护人员的化身,喻寒粗暴地叫它“小红”,小红经常在她耳边用仅有她们俩能听见的声音叨叨,通过它,喻寒总算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乙女游戏里除了光芒万丈的女主,深情专一的各大男主之外,少不了成为炮灰的反派。一般而言,在这个游戏系统里的主角和炮灰是可以和谐共存的,扮演不同的角色,炮灰死了,灵魂可以开心地转移到另一游戏,成为主角弥补之前的遗憾。

但最近,主角作妖太严重,炮灰们的灵魂充满戾气,已经不能完全镇压超度。长此以往,游戏系统即将崩裂。

因此,喻寒成了天选之女,作为拯救反派的女配,肩负给予反派Happy ending的艰巨任务。

用小红的话说:他们是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系统,在她穿来之前已经把原身的样貌和姓名换成喻寒的样儿,但她现在的设定依旧只是游戏系统里边缘的路人。不触犯原则的前提下,系统不会干涉她在游戏里的发展。如果她不能完成拯救反派的任务,就不能回到现实世界,只能在游戏里以路人的身份过完一生。

听完这些,喻寒很淡定,没哭没闹,只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恋爱为主基调的游戏,你找我?看中我母胎solo二十二年吗?”

小红一时语噎,竟拿出武侠小说天赋异禀那一套,喻寒听了白眼翻得更起劲,简明扼要地总结:“反派之所以黑化,不是因为女主作妖?那我不让反派爱上女主不就行了?”

小红长舒口气,觉得跟学霸宿主沟通真省时省力。

“是的亲亲,这是一条攻略路线哦。”

“但小红在这里温馨提醒亲,不要小瞧乙女游戏里的女主魅力呢~”

喻寒直接无视了它的这句话。

今天是农历十五,月亮正圆。晚上八点,小红沙哑中略带娇羞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恶心了她一地鸡皮疙瘩。

用它的话说,月圆之夜,混沌之气使系统封印的前世某些画面打开缺口,宿主可以提出观看要求,但仅能看某一人的某一画面。

喻寒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看陆燃。”

陆燃,就是这个游戏里悲催的反派。

小红震惊捂脸。

“亲,我跟过的宿主,一般第一次都选择观看自己的画面,为了尽可能给自己铺路,让之后的发展更顺利呢。”

喻寒面无表情地回:“没必要。”

“不看我也能活得漂亮。”

小红:“.…..”

你自信,你最强,我认输。

在喻寒的灵识里,陆燃的画面,在他买刀那块断了。

她不自觉皱眉,胸口莫名一种不属于自己的负面情绪,翻涌。

“买刀?他杀人了?后面呢?”

小红摇头。

“亲,不能剧透哦,亲可以等下次月圆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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