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猜测,如果许家的马夫有不轨之心,定会选在此岔道上动手,故让平意和马夫,先行把马车驾到这里,掩藏起来,静等许家的马车到来。
白文华并不知安容在回城的途中,又停了马车,还当安家的马车一直跟在白家的马车后。
故没再意,白家的马车便一路驶进了城。
夜色渐黑,很多回城的马车都已离去,许家的马夫这才慢腾腾地把马车驶到了岔路口,他先把马车停了,下车观察了番四周的情况,没见到人,又去河边摸了块石头回来,打算砸晕荔枝,再把许芜扔进河里就能完事。
车里没有蜡烛,夜色又黑,马夫掀起帘子,摸黑爬到荔枝身前,举起石头要砸时,荔枝才看清人,吓得惊叫起来。
许芜本是因失血过多才陷入昏迷中,现下却被荔枝的尖叫声惊得眼睫毛微动,似有醒转过来的迹象。
那马夫怕荔枝的叫声把人引过来,忙一手摸索着捂紧荔枝的嘴巴,一手举了石头就照着荔枝的头砸了下去。
他也不怕把荔枝砸死,要真死了,等处理完许芜,再把她也跟丢进河里就是了。
许芜感到有人把她扛了起来,拖着往外走,她几次想醒转过来,去看那人是谁,而且荔枝的尖叫声也让她感到不安。
可眼皮却沉重得一直睁不开。
马夫把许芜扛着往河边走,因前日刚下了雨,河边的泥土都还松软着,马夫踩了满脚的泥,走得一脚浅一脚深,且又因为扛着个人,不是空的麻袋,而走得颇为吃力。
却没注意到,身后一人坐着轮椅,一人推着,另一人拿了根圆木头跟在他身后过来。
那三人,正是安容还有平意和安家的马夫。
安容见许家的马夫意把许芜往河边扔,便咳了几声。
四下安静得只能听到蝉呜之声,安容这一出声,吓了那许家马夫一大跳,差点腿一软,连带着自己也要滚进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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