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安容也注意到了那烟,听得平意奇怪道:“会是谁在山上点火,现下正是初秋,风干物燥的,要是不小心被风吹起火星子,带起大火,那人可就危险了。”

“安弟”

白文华年长安定三岁,且称安容为弟并非显示亲密,不过是想叫听到的人知道,安容的身份是不比他高贵的。

白文华手里提着一只血淋淋的兔子,那兔子的左腿骨已经完全被夹断,只是扯着皮肉吊挂着。

那兔子痛得挣扎得厉害,叫声却很小,但叫有心听到的人,心里无比感到凄凉。

“你看这兔子肥不肥,等下我让冯妈烤得皮香肉酥,咱兄弟好好喝上一盅怎么样?”

平意急道:“白公子,少爷一直在喝药,不能饮酒。”

“本公子说话,你插什么嘴,一路就光听你跟只蛤蟆似的叭叭地叫,听不到你主子一点声音,真是跟你主子反着来了是吧?”

平意委屈道:“白公子,奴才只是”

“给我闭嘴!”白文华凶了平意一句,要不是看安家是县里税收大户,父亲每年的官员考核,安家也出了不少力,他怎么也得给安家几分薄面,不然像这种敢以下犯上的奴才,他早想让身后跟着的那几个武夫,把他剥光净,狠揍上一顿。

平意本就胆子小,但因心直口快一些,对安容忠心耿耿,这才敢跟白文华说道,可被白文华这一凶,平意便被吓得不轻。

安容出声道:“白兄何苦为难我一个下人,要喝酒可以,但我不喜这乡野之地,等我们回了城再说。”

白文华见安容已是答应,也不好再说狠话,便吩咐冯妈还有自己的武夫,收拾好东西,打算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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