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岁的她却活成了别人最向往的样子。漂亮独立,财务自由,无家庭所累。是个从身体到灵魂都自由的追风女人。

做为华夏国知名的水果品控团队老大,她所有的时间都在寻找口感更好的水果上。她有条被朋友戏称为“黄帝舌”的舌头,能品尝出水果细微的差距。

临近9月,正是华夏国瓜果飘香的季节。她带领团队的5个队员去新省迪化市下的一个不知名小镇,去寻找一种金手指葡萄。这种葡萄在阳光下呈亮黄色,椭圆柱型,成熟后微微弯曲像小手指,由此得名。

她们寻找的金手指不仅仅是甜的问题,只有那个小镇产的才有种特别的香味。很受华夏吃货的青睐。一斤能卖出七八百元的高价,她肯定不会错过。在镇上等足三天终于等到口感香味最佳的时刻。早已等候的大货车和装捡工人齐上阵,一天时间就把所有金手指包装完毕并运输回魔都。

她和另两个队员开车回迪化。路经一个小镇时被一群羊拦住,开车的队员没等她阻止就下车驱赶羊群。这时从一旁的房子后面跑出一群穿着黑色长袍,围着黑色面巾的人。他们直接把她和另一个队员拉下车。其中一个人托住她的下巴和手上的一张照片做对比。对其中一个黑衣人一点头,紧接着口鼻被一个有异味的手帕捂住,她直接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头有些晕眩。

“你醒了?”如沙砾磨过水泥地的刺耳声音响起。

她一听这声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又是你?真够倒霉的。温中将你一个一军之长有这么闲?”

等她看清那人的样子时顿时惊呆了。以前见他一直都是从容淡定,就算面容被毁也掩不住他如猎豹般优雅的气质。现在却狼狈地躺在地上,身上的夏季常服全被血染透,没有毁容的另半边脸上被刀割开一个大口子,肉像鱼嘴般翻开,血不停的往下流。

她想上前给他包扎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柱子上。

这时外面的人像是欣赏够了他们的狼狈推门进来。先是用鞭子抽了她好几下,她却倔强的一声不哼。

“韩城的女人果然够胆。哈哈哈哈,就算你们藏的再深,她不还是自投罗网了?”那人笑完来了兴致,用鞭子开始调戏她,眼看就要扯开她的上衣。之前躺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突然暴起,双手卡住那人的脖子咔擦一声直接扭断。然后失去力气般倒在她身上。

外面的人这时才反应过来,端起抢直接扫射。中弹的疼超乎想象陷入黑暗前,男人抱住她轻轻在她耳边说:“别怕。”

再次清醒,沈妍妍一脸茫然地站在老式火车小站前,脑子不够用了。完全不明白前一刻她正体验被子弹射穿胸膛的痛楚,再睁眼竟然站在明显是北方的地界上。

放眼望去全是土黄色的石头山,找不到半点绿,近处的杨树只剩下几片枯黄的树叶子随风飘荡,越发显得此处凄凉缺乏生机。此时被北风一吹,她穿的夹袄就是纸一样薄,直接透心凉。

这景还不是奇怪的,更奇怪的是这里的人。从小站下车的人不多,无一例外的都是用包袱皮就是用蛇皮袋装东西。没人用行李箱。穿的衣服也全都是绿,蓝,黑。整个世界的基调都很沉闷压抑。

就在沈妍妍还在打量周围环境的时候,远处一个穿着橄榄绿军装的男人也打量她很久了。直到车站就剩下她一个人时,才毫不犹豫的向她走来。“燕子?”

沈妍妍闻言抬头,看清他长相的那一刻,突然脑子一疼,有什么钻进她的脑子里,让她疼得承受不了,直接晕了过去。自然不知道那个穿军装的男人脸色大变上前抱住她,大叫她的名字。

昏迷中的沈妍妍被迫接受着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这里和她前世生活的国度一样,国家,地名全都对的上。只不过提前了三十多年,相当于80年代初。她穿越到一个16岁叫沈欢颜的姑娘身上。

出生在H省的洪湖水乡清河县,上面两个哥哥,下面两个双胞胎妹妹。夹在中间又是个女孩,母亲又极度重男轻女,从小到大洗衣做饭干农活带两个妹妹,还要去生产队挣工分,干的比骡子多,吃的比鸡少。都已经十六了,还没怎么发育。长的又黑又瘦又小,不是两条长辨子根本看不出是个女孩。

她们所在的家乡是出了名的鱼米之乡,在全国上下都吃不饱的情况下,清河县每天也是一日三餐,至少还有一顿是干饭。后来她家里又出个当兵的,每月都有津贴邮寄回家,他们一家过得比其他人家更滋润。

本来这个当兵的名额是大哥沈建国的,后来是沈建国偷跑了,让才十七岁的沈建业顶替去的。在当时参军可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一件事。沈建国当时谈了个对象,他们这地方不缺吃,听说当兵又苦又累,他说啥也不愿意去当兵。

除了刚开始两年沈建业陆陆续续有信捎回来,之后的四年他完全杳无音信。再有隔壁村同去当兵的有战死的消息传来,村里的三姑六婆就说沈家老二估摸着也战死了云云,加上后来沈建业也没有邮寄津贴回来。家里也就母亲刘桂兰和两个懵懵懂懂的妹妹相信了这些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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