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宋真起来的时候,床的旁边早已空荡。

看着旁边整理叠好的衣服,宋真下床起身换好衣服。

这时候,宋蔼便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案板。

“小妹,你醒了,过来喝粥。这是姐姐特地做的。”

宋真道了谢意,坐下。

因为宋真的客气,宋蔼摇摇头,“看来确实伤的不轻。”

看着宋蔼一脸担忧地转身出去,宋真也很无奈,她记忆里的宋真那是个淘气到有些男孩子气的姑娘,她实在学不来。

就让她们以为自己摔傻了吧。

照着约定,江无良很早就等后在客栈的大厅里。

早上还在下面同宋母一起吃了饭,两人还聊了好一会的家常。站在二楼过道的宋真,被宋母发现给叫了下去。

今日的江无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领着宋真等人去衙门的缘故,穿了衙门的衣服,虽然是身小捕快的衣服,但也格外的精气神。

宋真跟着宋蔼一起叫了人,倒也没多热情,她能从宋真依稀的记忆里知道,她们此次来广都县的事不小。可能还与宋真掉下崖有关,可惜,这段她并未有什么记忆,可能事真的摔到了哪里。

虽然宋母和姐姐宋蔼都认为是宋真贪玩失足落下的崖,还庆幸这崖下有个断截面,接住了原身。

但是宋真却不这样认为,这原身虽然是贪玩淘气,但是依照记忆看来,绝不会是不知分寸的人。

那失足的断崖可不是什么贪玩的好去处,而且还是那样的天气,见惯了手段,这使宋真不得不提防。

宋母心切,这吃完早饭便带着女儿去看大夫,什么官老爷的也都排在后面。

这回江无良也驾了车,倒不是先前的驴车,而是一辆还算朴素结实的马车。

宋母感激他的贴心,宋真却满脑子刨着记忆,想清楚这次宋母从镇上带着两个女儿上县上的原因。

等到回了神识,她已经身处医馆里面,对面是个胡子一大把的老大夫。

“这姑娘没病,就是血气亏损的厉害,多多晒晒太阳,沾点阳气就好了。这身子骨尽是些阴寒之气,容易招邪祟啊。”

本还在打量四周格局的宋真,眼睛像车轱辘似的转了回来,看着这白胡子老头,心头复议道。

“这到底是治病救人的郎中还是算卦占卜的先生?这话里话外怎么感觉比那尘城子厉害。这益州不愧是人杰地灵的宝地,难怪当时母后来过一次便甚是夸赞。”

“老先生,您看这阴寒,要不要再开个方子调理调理,最近她都有些不识人了。”宋母很是担心,恨不得多买些药回去,让自己的乖女儿立刻好了。

那钟大夫摇摇头,“无甚需要,时候到了自然什么都好了。”

“这?”这大夫说的云山雾绕的,宋母有些听不懂,看向自己的大女儿。

宋蔼也表示不是很懂,“大夫大致说的是,小妹没病,就是阴气重,这到了时间就什么都好了。”

宋蔼结了看诊分费用,扶着宋母拉着妹妹宋真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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