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么问。”濮阳秦墨看着春喜问道。
“我不喜欢你,但是我喜欢和你做朋友,上次打你是我不对,我在这里跟你道歉,如果你非要认为我上次伤是为了救你受的,那你前些日子在圣女剑下也救了我,我们算扯平了。”
濮阳秦墨看着春喜仿佛是想透过春喜的眼睛。
“我本是可以逃走的,我既是春喜也不是春喜,但清韵的真心相待让我选择留了下来,清韵曾说你拿春喜当亲妹妹一般看待,你也怀疑我这么久了,到现在也该放下戒备了,就当我是一个新的春喜,我不是你们的奴婢,我想跟你们做朋友。”春喜刚来的时候也见过濮阳秦墨对“春喜”没有戒心的样子,就像孩子一样玩闹,跟现在的态度截然不同。
濮阳秦墨沉默了好久,用半信半疑的眼神看着春喜,春喜用坚定等我眼神看回去。
“我们的春喜长大了。”濮阳秦墨用手弹了春喜一下,笑道。
春喜知道,在这一刻起,濮阳秦墨才算正式接受了她,其实清韵跟她说过濮阳秦墨为什么会对自己戒心那么重,但这是远在皇权之上的事,春喜深知,自己不会跟什么皇权有太多瓜葛。
“我不能久留,会引人怀疑,先走了。”濮阳秦墨交代了春喜几句,就离开了。
春喜看着濮阳秦墨的背影心中泛起久违的安心,终于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能有一份依赖了。
“哥哥不再对你心存戒心了吗?”濮阳清韵不知从何处走出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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