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秦墨是何等骄傲之人,或者说在这个时代有一定地位的王室公子,谁不骄傲。
“楚国的质子…殿下,他还好吗?”
濮阳秦墨看着春喜喝下药之后就离开了,临走还留下几个人站在院子里,见现在四下无人,春喜对旁边正在看书的濮阳清韵问道。
“还好。”濮阳清韵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经过这些日子得相处,春喜早就发现濮阳清韵是一个问什么答什么的主,多余的话除非她看出来,不然根本不会多说,而且春喜很难判断这个还好是什么意思。
“受伤了吗?”
“听闻…有一些皮外伤。”
“他住的院子被烧了?”
“嗯。”
“那他住在哪里?”
“跟哥哥住在一个院子里。”
“刺客是来杀他的?”
“嗯。”
“为什么?质子不应该好好保护吗?”
“有人想杀他,我们有好好的保护他。”
春喜此时内心在疯狂的翻白眼,您还真是问什么答什么,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
“为什么…有人想杀他?”春喜在想着自己怎么问才能让濮阳清韵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杀了他,有好处。”濮阳清韵认真的回答道,事实上她每句话回答的都很认真,都会停下翻书的动作先回答春喜。
春喜此时也觉得是自己问错了,连带着受伤的地方又隐隐作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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