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在外面没有监控,秉少看不到,现在可就不一样了,上头的摄像头还在转动着监视他们。

万一被看到了,那他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迟暖站起身转了两圈,活动了下筋骨,随后跟着他们几人往里走去。

边走边打量着这里的环境,这是在地下,大约有两百米深,她掉下来的那个地方像个洞穴的入口,之后是一个较为宽阔的地方,对面是三个人工凿成的大洞,去向不同的地方。

迟暖走的是左边那条,刚进去什么也看不见一片漆黑,走了大概三里地才重新看到光亮。

但在还未看到那边的景色时,身后的男人就用布条挡住了她的视线。

既然他们不让看,这也说明了接下来的地方就是他们的老巢。

空气中传来一股淡淡地硫磺味,越向前走味道越浓,直到迟暖感觉眼前被一到强光照射,隔着布条都能感受出来。

“什么人?”一道陌生的警惕男声问道。

“我们是给秉少送人的。这是通行令。”为首男人回答道。

“嗯好,走吧。”

接着,又了一段路程,鼻尖的硫磺味已经消散,转为甜腻的茉莉花香,闻多了头就有些沉。

在一个地方停下,为首男人躬腰90度,恭敬地询问道:“秉少,人已经带到,您是要见哪个女人?”

等了好一会儿,门口的传音机才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

“蠢的那个。”

听了这话的几人面面相觑,蠢的?

迟暖心下想,这人怕不是个脑残吧!蠢不蠢能用眼看出来吗?

“怎么?不知道?就是那个丑的,站着的。”里面的人有补充道。

迟暖自认为不是丑的,但站着的那个好像只有她自己。

!!!

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门打开一个缝,迟暖就被人用力拽了进去,然后……门砰一声重重关上。

眼上的布条还未摘下,眼前一片黑暗,耳朵竖着听着四周的动静,双手被人死死箍在身后,动弹不了。

动弹不了。

迟暖身体紧绷着,感受到男人的手圈在她的腰上,同时脖颈上感受到一阵呼出的热气,越来越近,直到男人的鼻尖碰到,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喂,你放开我,别想耍手段,我们来单挑……你是不是不敢?”迟暖忍受不了着安静的环境,有种安静中带着诡异的感觉。

“好啊。”

男人的手松开她,迟暖快速地解开布条,然后冲着男人避开的方向攻去,瞄准对方的鼻梁就是一拳,迅速地一个手肘撞击在他的腹部,尽管速度很快,但男人似乎料到她要做什么一样,头向右一撇,大掌挡住了迟暖的攻击,然后调整状态,掌握主动,漂亮的回旋踢,被迟暖侧身躲过,在迟暖一拳打来的一瞬间后退一步,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劈向迟暖的后脖颈,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抓住她的脚腕。

迟暖完全没料到他的套路,躲过了脖子后的手,却被抓住了脚腕,扔到了大床上。

男人紧跟栖身而上,压在了迟暖的身上,非常熟练地一手缠住她的腰,一手抓住两只手压在身后,用两条腿压住不断挣扎的腿。

感觉出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果断求饶:“大哥,我错了,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男人闷闷地声音从脖颈间传来。

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干什么,不知所措地问;“那要怎样啊?”

“陪我睡觉。”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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