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弥漫,熏蒸的天空都要黑了一块儿,木材烤炙出的焦炭味扑面而来,其中混杂着恶臭的气味,闻起来简直了……提神醒脑。

看着部分被摧毁了的营地,周蕊徽面色极其难看,心跳突突突的加快,有一种迫切要去找周元略的冲动!

她想不明白,就离开了一天的时间,真的不长,就一天!分军部队就被人犁了一遍吗!

周蕊徽突然庆幸了,庆幸自己没有因两场以少胜多的战斗而冲昏了头,在击破靖海军后,率三千五百将士回来,而不是去穷追落败的洪荃二,围靖海城。

人,还真不能骄傲,生活真是一群棒槌,没事就挨敲!

疾步入帅帐,去找周元略问个究竟,也担心周元略有没有事情。毕竟没有了周元略,就凭一个周元景,三房搞不定。

一进去,就见周元略在那生龙活虎的代行处理着军务,没留疤没掉肉,走的时候啥样回来了啥样。

“节帅?回来了?该死!怎没人支会某一声…………”

“是某来的快,超了支会略兄的脚步了。”

头盔帅案一放,撑着桌子,香唇几乎近到几乎要亲上周元略的程度。

这回周元略可没脸红,不是抵抗力增加了,是周蕊徽的眼神太可怕了。

眼神里满满的戾气,就凭这儿,就是光着站在面前,周元略也不举了!

“营地发生何事?保陆军那些不知死活的余孽又来找死了?嗯!”

周元略没做亏心事,仍被这眼神看的发怵。

“节帅勿忧,节帅先坐,待某娓娓道来。”

周元略的角度表达不详细,让我以上帝视角来解释吧。

那日留周元略五千军看着牢山城,周元略原本是百分之百的小心防备,周蕊徽一走防备心提升到了百分之三百,就怕出纰漏,功败垂成。

而牢山城里,石开咎的一个儿子突然的得知了辕门上老爹的脑袋没了,被讨海军拿下来了,非常奇怪。按理来说,石开咎脑袋挂着,即能打击城中士气,又能彰显讨海军的武威,怎么就给拿走了?

想不明白,不顾反对领着一百人去瞅瞅,到火把线附近,巡逻的兵卒多了,察觉到讨海军的不对劲。如同一张紧绷的弓弦,浑身上下都在战斗状态里不能放松,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似的。

于是,一百保陆军发起一场进攻,攻击巡逻的讨海军。巡逻队都是府兵组成,骤然遇袭,不战而败。

一举冲过了火把线,冲击讨海军营地,烧毁了几顶帐篷,烧坏了些木材,有倒霉的府兵被杀掉,尔后到此为止。

周元略及时把兵调来,还是三面合围,一举全歼!

又斩杀了保陆军一百甲士,保陆军甲士应该没多少了。

听周元略说完,只损失些府兵、帐篷,周蕊徽心里松了下来。只要不死甲士,这点损失不算什么。

“好个石家小儿!竟如此胆大包天!人呢?”

“已被属下斩杀,悬首示众。”

人死,也就懒得再见了,这篇揭过。

“今某已破靖海军主力,洪荃二短时间里应不敢再出城了。眼下的关键在于破牢山城,攻破牢山,某大军方能移兵靖海!攻城一事,诸位有何建议?”华夏书库hxsk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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