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笙轻轻地关上房门,站在门外微耸肩膀,心理战可是她信手拈来的强项,她丝毫不担心陆行会对她的话无动于衷。
就算不信,也会心有疑虑,情不自禁去揣摩这件事。而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若即若离,偶尔给个甜头,但又不能太掉价。
不过说起来,直接解决掉他不更快捷吗,破笑脸怎么就死活要拦着她。
刚刚消失的月镜又重新出现在冉笙旁边,低头恭敬轻唤了一声,打断冉笙不自觉又起的暴力想法。
“教主,你吩咐我的事已经办妥。”
“行,我知道了,我也去准备一下。”冉笙点了点头,转身进入走廊中,背影消失在灯火中,不知去向哪里。
房内的陆行久久不能言语,不可否认冉笙的话确实溅起了一点波澜,仅仅是一点而已,他还是很“清醒”的。
谁会去管一个差点要了你命的女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你。
也许是药效发作,陆行觉得脑袋有些晕晕沉沉,便慢慢摸索着躺下去,在冉笙残留的香气里,安稳地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冉笙风风火火的一脚踹开房门,然后掀开陆行的被子。“起来。”
药效的作用还没过,陆行整个人还都是晕的,就这么茫然的被冉笙拽起来,然后放在一个椅子上,随后鱼贯而入的侍女低头沉默,麻利地给陆行换上一套冰丝所制的衣裳。
顺便还将他仪表外装也打扮了一番,涂上了淡淡的胭脂水粉,遮盖住没有血色的脸颊。
干完这一切后,侍女们又沉默的退出房间,只留下她们二人。
“当真让我去?”陆行斜睨着冉笙,真是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不然?”冉笙插着手臂,微微仰起下巴,面无表情的回瞪。
“呵,我倒要看你如何继续装下去,不说教中条例,剩下的长老都不可能这么轻易让你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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