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师傅”月河教看守旗云坛的小道童大喊道,一个老道应声而来,看先小道童看守的旗云坛。

月河教的每座教坛分别设立在自己管辖的世俗国家境内,现在一共七座,所掌控的面积总和是玉虚宗所在的大晋的两倍大小,那些世俗的国家叫什么,分坛的名字就命名为什么,显然这里就是旗云国了。

小道童确实是被眼前诡异的画面给吓坏了,一个利于教坛之上的桃木小人忽然自己燃烧起来,然后流出鲜血,那些血液没有融进教坛的水泥面上,也没有被烈日蒸发掉,而是旋转的向上聚集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的凝聚成一个人的形状,忽然血人的左手开始生长出皮肤,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人手,然后是左脚,之后是左腿。

老道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既然看到了老道也不能置若罔闻,今日且帮你一把,望你来日多加小心。”

说着从袖筒里取出一道不知用什么勾勒出的符文,抛向血人,右手飞快的舞动,在空中勾勒出一道道淡黄色的符文。

只见符文在碰到血人的一瞬间绽放出耀眼的土黄色光芒,随后像木人一样自己燃烧了起来,而后化作纸灰随风消散在这空中。

就在符文消失的那一刻,血人终于幻化出了全部的身体,那人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抱拳说道:“重云坛,第十六代弟子冷孤存多谢师叔出手相救。”

没错,血人所化的就是冷孤存,如果不是手中还有保命的桃木小人,冷孤存怎么也不会主动留下挑战崇明光的,那无异于自寻死路。

而现在自己靠着桃木小人死回到了月河教,就可以将眼下的局面说给教中的长老们说,让他们增派人手,甚至是亲自出手不惜一切代价截杀崇明光。

“不要紧,只不过不知是何人能够将师侄逼到如此境地,”老道看着小道童,“还不快去给你师兄去拿衣服。”

“是,是,是弟子这就去。”小道童连跑带颠儿的跑去仓库里去拿道袍。

“是光明道的人,他自己说他叫崇明光。”说着冷孤存的眼中存在的只有无尽的战役和怒火,他知道现在的他不是崇明光的对手,可修仙的路还长着呢,谁之将来会如何。

“崇明光。”老道终是不记得尘世间有这样一个狠人,可以让月河教的天之骄子折翼。

“崇明光”冷孤存又重复了一边这个名字,站在祭坛上眺望着远方,那是刘夏的方向。

古之言敲了敲车门,“顾平,停车休息一下吧,帘歌她可能受不了的。”

“好。”

顾平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尽管到现在他的行踪可能已经暴露了,可现在并不着急了不是吗?

现在就要看那些修行者的选择了,是去找道典,还是来找他。

顾平熟练的将小板凳放在马车的车门处,好让两个人下来,然后在树旁边放下折椅,让楚帘歌坐到椅子上,每次休息的时候楚帘歌都会拿出女红来弄弄,给人一种雍容的感觉。

“接下来到哪了?”古之言看了看路边的风景问道。

“梅县。”顾平回答,手中拿起了他之前在一个铁匠铺买来的一柄不算长的剑,到一旁挥舞,可毕竟是凡间的兵器,还没有刘老九手里那柄最低等级的灵器长刀锋利,顾平拿到手里,连一棵路旁的小树都砍不断。

“梅县啊,”古之言感叹了一句,“那年我和帘歌就是在梅县认识的,二十年前她还只十六,如今二十年了,孩子也都十六了。”

“叔叔又在和我说你以前的往事了,”顾平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剑,一边和古之言对话,“你这一路上说的最多的就是古语哥了,然后就是帘姨。”

“这可是我这辈子的骄傲,你小子还不愿意听我吹嘘一下。”古之言笑了两声,看到顾平正在专注的练习一些基本的动作。

“愿意愿意,小子怎么能不愿意听你这些风俗韵事儿呢,可是有趣极了,听的我都很是向往了。”

刘老九此时又找了一棵大树,直接一跃来到树枝上靠在上面开始喝酒,不过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酒葫芦了,之前的那个酒葫芦在和树妖对战的时候烂掉了,给刘老九心疼坏了,一直到顾平给他买了新的,然后又装满了好酒这才心满意足,不再在顾平的耳边碎嘴子。一吧1pin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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