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文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去姑母的庄子探亲,竟然遭到这场无妄之灾,她心中又急又怕,身前男子虽然长得惊艳无双,可是仅仅从方才蹂虐几个小姊妹看来,此人绝对不是个心地纯善之辈。
沈秀文在心里不停地祈祷老天有眼,天神降临,将这些人面禽兽的畜牲全部杀光殆尽,救自己出魔窟。
沈秀文心里极尽恶毒诅咒着眼前这群狰狞可怖的流寇,强忍着悲愤,面上却低声嘤咛,呜呜咽咽,害怕惹了红字男子的不快。
红衣男子原本想要逗弄她,却瞧见沈秀文满面哀戚,顿时有些索然无味,他抬手扣住她的下颚骨,稍一用力,只听见沈秀文痛苦的哀嚎,清秀的面颊,皱成一团。
“我叫你笑,你再哭一个试试?”红衣男子轻挑眉头,妖冶的眼眸中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他虽然笑得妩媚,可是那一抹浅笑却没有深入眼底,反而眼中正极快的凝聚一场铺天盖地的暴雨。
沈秀文被迫抬头和他对视,只一眼,她便窥见对方隐藏在柔媚笑意下的狠厉,她吓得花容失色,但也瞬间掩面擦去眼角的泪水,抬头笑得如初春枝头沾着晨露的桃花,明媚柔和,楚楚动人,
“这就对了嘛!”红衣男子轻佻的在她脸颊啄了一口,单手环住她的胭脂,走到上首的流寇头领食案前,微微躬身,展颜一笑,“兄长,我今日在林子里捕获一头野猪,眼下厨子已经烹好了,你是否尝尝?”
上首的壮汉,一拍桌子,仰天大笑,朗声连说几个好。
随后几个厨房小厮端着几个大瓮鱼贯而入,远处藏身茂密树冠中的北堂远一眼就看见银鹰扮成小厮,低眉顺目将一瓮烤野猪肉放在上首的流寇桌上,不动声色和其他小厮缓缓撤了出去。
如此往复数次,贼寇的桌上已经摆放上各种蔬果肉饼,一群贼寇,喝酒吃肉,猖狂跋扈的样子让人作呕,红衣男子更是对着怀中的女子不安分,女子颤抖着身体,强颜欢笑,或许是女子太过胆怯,倒酒时,无意中弄脏了他的衣襟,女子手忙脚乱,抬头就被红衣男子扬手一拳击在太阳穴,女子立马埋头倒地,不知生死。
距离太远,北堂远不知道女子是死是活,见女子衣裳华丽,对她身份也猜出一二,良家女子被贼人欺负,身为护佑百姓的大将军,北堂远恨不得上去将那红衣男子砍翻在地,救出无辜女子。
“还有多久药力才能发作?唐糖?”北堂远一双冷冽的眼眸,紧紧窥视着那场宴会,声音清冷低沉。
“还有一刻药效发作,银鹤埋伏在一楼,他们会是第一批冲上二楼的暗卫,”银雀略有些嘶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北堂远愣了愣神,这才想起唐糖是为了掩人耳目取的名字,而唐糖本是他贴身暗卫银鹤,他心头忽然没来由的揪疼一下,他皱眉捂胸的霎那间,不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瓷器砸落地上的声音。
“动手!”绝世唐门jueshiangenin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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