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寒顺势倒在床上,语气虚弱,“我心口痛。”
好歹是个学医的,医者父母心,尽管这人刚刚还对自己粗暴无礼,现在她总不能见死不救,更不能让他死在自己房里。
林语冬抓起纪墨寒的手把脉,本来还带着几分狐疑的她,面色顿时也严肃起来,看来给他下毒的人也是个狠角啊,这毒阴险,神不知鬼不觉就能深入骨髓。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怎么每次见你你身子都会出状况?”林语冬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让他欺负人。
有本事再能啊!做人还是要积德啊。
纪墨寒虽然心口痛,可是终究还是有功夫底子在,那双大手只要抓住林语冬的手,她就挣脱不开。
“是不是你使得诈?”纪墨寒从心里觉得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床边那根闪着光芒的银针还在时时提醒着他。
“我说你这人,还真是个小狼羔子啊,得,那我也不救你了,你好自为之,滚吧!”林语冬真是搞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如此不能信任旁人,到底是有多缺乏安全感?
纪墨寒心口的疼再一次加深,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掉下来。
“那你说,我到底怎么了。”纪墨寒盯着林语冬。
林语冬撇撇嘴,“就是这么个求人态度啊?”
“你就这么想知道我的身份?”纪墨寒自然是知道林语冬心里想的是什么。
林语冬抱臂在一旁不言语,表示默认。
“你只要给我医好了,我便告诉你。”
“医好了你就跑了,你当我傻?”
纪墨寒见她不上当,心口的疼痛阵阵袭来,他紧紧皱着眉头,“林语冬!你别后悔!”
“本姑娘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二字。”
纪墨寒不晓得“字典”是什么玩意儿,他也没有心情追问这个,他不喜欢被威胁的感觉,还是被一个女人威胁,纪墨寒起身就要离开。
“你这可是慢性毒,心口疼说明这毒开始深入了,再不及时治疗,只怕……”林语冬故意说个半截。
“只怕什么?”纪墨寒话里透着不耐烦和狐疑,眼前一大团迷雾正困扰着他,让他一时难以分辨林语冬话的真假。
“只怕呀,到时候你武功尽失,成为一个废人!”丞相府好歹是朝中高官的住所,防卫不在少数,这人能避开这些人耳目瞧瞧潜进自己房里,再加上那日她亲眼所见可见此人功夫也是练了些年头的,她就不信他能舍得。
“我凭什么信你?”
林语冬挑起纪墨寒的下巴,带着几分得意,“你现在只能相信我,不信你动动胳膊,看看你自己还有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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