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撒?”埃德蒙作势要起身,却还担心着亚撒腰侧的伤,没敢用力,也就是他这一瞬间的犹豫,亚撒又把他按了回去。
他低下头,像是一只慵懒的黑豹,头顶的耳朵兴/奋的抖动着,看着身/下的金发男人,伸出小舌,缓缓的舐了一下埃德蒙被他咬破的地方,似乎是尝到了美酒,满足的低声笑出了声。
埃德蒙现在满脑子都只剩下“信息素催发剂”这几个字,看来白天那家伙给亚撒注射的不是单纯的信息素催发剂,否则后续效果也不可能持续这么久,估计里面还有些其他的东西,刺激了亚撒的本性。
埃德蒙被他舐得浑身冒火,那点疼痛对他而言就和挠痒痒没什么两样,他也不怕自己抑制不住,他怕的是万一这遗留下来的药效会伤到亚撒,然而更让他担心的是这一屋子的ALPHA信息素。
要知道,不仅仅是OMEGA会影响ALPHA的热潮期,反过来ALPHA也会影响OMEGA——相对而言,后者发生的比较少,但没有人知道后者的后果也更严重。
亚撒有可能被他影响,提前进入热潮期,而如果真的这样了的话,就算他不对亚撒做些什么,亚撒也会自己伤到自己。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想想看怎么让亚撒睡过去,睡过去就没事了,其实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直接把人打晕,但埃德蒙不太下得去手。
亚撒越来越有要变本加厉的趋势,他小声喘着粗气,额头抵上埃德蒙的前额,定定地看着埃德蒙蓝色的眸子,似乎已经难以忍耐:“埃德蒙……先生,我好难受……”
他紧紧皱着眉头,不断在清醒和混沌之间徘徊,埃德蒙坐了起来,一手揽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锁住他的手:“亚撒,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很快就过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亚撒十分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似乎对于“猎物”的反抗很生气,只见他反手扣住埃德蒙的肩膀,迅速起身,同时脚下调整了重心,看似细瘦的手腕轻巧的使劲,硬是给了埃德蒙一个狠狠的过肩摔!
埃德蒙就算反应再快,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他面朝天被摔在柔软的床上,床铺发出巨大的一声“吱呀”声,就连床边的床头灯都受到了牵连,床头灯因为床铺的撞击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碎屑飞起,划破了亚撒的侧脸,留下了几道细细的伤口。
巨大的动静惊醒了楼下的卡莱尔,在卡莱尔和守夜的达里恩的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时,亚撒也因为床头灯摔碎的声音愣在了原地,尾巴和耳朵隐隐有要炸毛的趋势。
“亚撒!”埃德蒙看见他脸上渗出的血,也不管会不会再被亚撒“制裁”,一个翻身就把正在呆愣的亚撒按在了床上,还好这个时候亚撒已经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他眨了眨漆黑的眼睛,看着头顶的埃德蒙:“埃德蒙先生,你为什么压着我?”
埃德蒙:“……”
亚撒脸上的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这个触感让他一愣,然而他的思维还停留在“一觉醒来居然被埃德蒙按着”这件事上:“你不是说在我成年之前不会对我做什么的吗?”
他不安的动了动腿,然而他的腿也被埃德蒙死死地按着,他歪了歪头:“埃德蒙先生?”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他们门前停了下来,埃德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过快要掉到地上去的被子把亚撒盖了个严实。
他们的房门被卡莱尔一脚踹开,一道明亮的灯光照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脸上,亚撒闭了闭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他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卡莱尔疑惑道:“……为什么卡莱尔先生也在这里?”
埃德蒙面无表情的从他身上爬起来,捏着自己的手臂往上一送,就听“咔吧”一声——他的手臂被亚撒的那个意料之外的过肩摔给摔脱臼了。
卡莱尔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埃德蒙默默抬起头,父子俩对视良久,十分没有默契地同时开口。
“大半夜的,小声点。”
“这都是误会。”
……
次日清晨,三人坐在餐桌边,相对无言。
亚撒实在没法对埃德蒙脖子上的那圈绷带释怀,直到埃德蒙在他手边放下一杯牛乳,他连想都没想,伸手就抓住了埃德蒙的袖子:“埃德蒙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很抱歉。”
埃德蒙把他眼前的头发别到耳后:“故意的也没关系,我很欢迎。”
亚撒脸上昨晚的擦伤还没有办法迅速愈合,此时用一块白底上面带着米色//猫猫头的贴合型绷带贴了起来,他的头发长长了不少,这样会撩的伤口很痒。
亚撒现在已经能很好的收起和放出耳朵和尾巴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现在有些情绪起伏不定,耳朵不知不觉又冒了出来,埃德蒙不动声色地朝下面一瞥。
果不其然,亚撒身后鼓鼓囊囊的,估计是尾巴被包在了裤子里面。
亚撒一张脸涨的通红,终于在埃德蒙的厚脸皮攻势下败下阵来,低头乖乖喝牛乳。
埃德蒙在他身边坐下,扭头就看见亚撒嘴边一圈乳白色的牛乳沫,便十分自然的伸手给他擦去,亚撒刚想说声谢谢,就见埃德蒙把沾着牛乳沫的手指送到他嘴边,意思很明确:给舔干净。
亚撒犹豫再三,瞥见埃德蒙脖子上那一圈绷带,回想起昨天晚上从埃德蒙嘴里听到自己居然把他的脖子咬伤,他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干脆伸出殷红的小舌,乖巧地舔干净了他手指上的牛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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