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许映安穿了夜行服,熟门熟路的钻进了灵堂,今天那两个仵作仔细翻了太守的尸体,可她总觉得漏了纰漏。
她举着烛台,仔细的差看着太守的尸体,就在翻到勒痕的时候,她愣住了。
她放下烛台,细细的打量那道勒痕,似乎是有两道,因为重叠才使人混淆了,她心里一惊,刚要抬起太守的头,却被人横空拦下。
她猛的抬头,是下午那个黑色飞鱼服叫阿七的。
这人也是够狠的,直接拔刀而上,映安仗着身材小巧,堪堪躲过。
阿七没有想到这小贼如此灵活,在转身竟然被劈了手,力道刚刚好,他吃痛,手松了一下,手里的刀就被夺走了。
阿七心一沉,映安一脚踢在他的胸口,刀刚要夹在他的脖子上,传来了空气撕裂的声音。
咻——一个石子正好击打在她的胳膊上,她疼的下意识扔了刀,一个人腾空翻了进来接过刀,不过转眼,刀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阿七先反应过来,猛的一跪:“大人!”
映安抬起眼,整个人冷了下来,是锦衣卫。
傅沉神色冷冰,手上用力,刀立马在映安的脖子上割出一道血痕。
映安手上用力,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眼泪汪汪的道:“俭事大人,误会啊,我是衙门仵作。”
“衙门仵作?”傅沉哼笑了一声,眉眼间全是冷漠,“你一个仵作半夜翻进灵堂?你当我是傻子?”
映安清楚的感觉到脖子上的刀又用力了几分,强忍着恐慌:“太守大人并非自杀!”
傅沉怔了一下,思考了片刻,收了刀,低声对阿七说:“去查查。”
阿七应了一声,退出了灵堂。
傅沉用刀面拍了拍她,冷声说:“说清楚。”
映安抬手摸了摸伤口,抽了抽鼻涕,委屈巴巴地说:“我方才看着太守脖子上的勒痕有异,还也未等我查探清楚,就被您的手下给打了。”
傅沉抬眼看了看她,收了刀。
映安知道这是许她查看了,她欢欢喜喜地朝着尸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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