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辞一个人,就这样走走停停的,又过了半个月,路过一个小村庄的时候,向村民打听着:“老伯,你可知玉壶山是不是走这的条路?”

老伯看来者不过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娃娃,牙都没有长齐,却带着一种成熟稳重感,老伯点点头:“是的,沿着这条路,再翻过这座山,山的那头有一个莲花县,在城东郊区,便是玉壶山了。”

柳青辞向老伯作揖:“多谢老伯。”随后,一人踏尘而去。

老伯去市集的路上,又遇到了一群小孩,为首的是一个红衣少年,身高要高一点,年龄也就大一点,他问:“老伯伯,你有看到一个跟这个人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吗?”

顾阡夜指了指旁边的叶余笙,着急的问道,他没有时间等。

前段时间,顾阡夜一行人一直跟在柳青辞后面,但是这几天柳青辞不知何时,把他们给甩了,因此顾阡夜他们也就跟丢了。

老伯细细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方才我出村的时候,看到一个六七岁模样的小姑娘,就跟这个姑娘差不多大。”

顾阡夜一听,眼神放光,急忙问:“那她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有相似的地方,但是不一定就是柳青辞。

“一身白衣,腰间有一支通体白色笛子,水灵灵的丹凤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老伯说完,眼前的人早已经消失无踪了,“现在的小孩都如此急躁的吗?”老伯叹气,摇摇头,拿着那些自家菜去了市集。

顾阡夜一行人,带着叶氏姐弟和杨念恩急忙地追上柳青辞,可依旧找不到她的一丝影子,莫不是那老伯骗他?

可白衣玉笛就是柳青辞一贯作风,他们是用跑的,而柳青辞是用走的,不过半个时辰便会追上,现在都一个时辰了,还是找不到。

眼看天色将晚,顾阡夜皱了皱眉头,看来,还是跟丢了。

这是一个农村,没有什么客栈,村里的孩子都很活泼好动,天晚了也不回家,父母那是追着打。

“大宝,回家吃饭了!”一个妇人站在家门口对着村口喊,那声音,可谓是震耳欲聋,与狮吼功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声音顾阡夜四人表示,这辈子都不想再听第二遍。

顾阡夜找了一家农户落脚,进去的时候,里面陈设虽然比不上客栈,但是很干净整洁,主人也是很和蔼。

主人家姓高,是村里唯一读过书的人,平常没事的时候,会给孩子们上上课,玩玩游戏。

他寒窗苦读数十载,到头来,也只是一个秀才,坚持科考十年,依旧没有高中,也就放弃了,回乡种田,养家糊口也自在些。

“让你回家吃饭,你就不听,等我打你一顿你才罢休是不是?”门口一阵吵闹,妇人的骂街声还有孩子哭声。

高秀才高兴地迎了出去:“内人回来了。”

只见那妇人揪着孩子的耳朵,就是不放,另一只腾出来的手打着孩子的屁股:“让你一天到晚不着家,让你跟那些人鬼混,现在你活该挨打受罪!”

孩子看到父亲,哭的更加厉害了:“爹,你看看娘,她又打我了,哇~”

高秀才委实不忍心,但最后还是拉开了妻子,再打下去还得了,不去了半条命才怪。

“你这样疯闹像什么样子?让客人听了哪里像话?”高秀才耐心的劝导高嫂子。

高嫂子听了前半句话火气更旺,可听了后半句话立刻就蔫了:“你二叔来了?”

高秀才摇摇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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