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锣似的嗓子嚎开了,清欢又急又气,拿着帕子去捂于氏的嘴,被她给推开,更是哭抢地。
娇娘眼皮一动,目光幽暗,顿一顿,盯着于氏沉声问道:“你李妈妈添置房子铺子?你怎么知道?”
于氏的哭是停就停,“表姑娘别不知道,前几日李妈妈的儿子成婚风光着哪,就在东街办的喜事,两进两出的大房子,那李妈妈的亲家可是亲口和我的,除彩礼外还给他们两口一间铺子。她一个妈妈,一个月守着那几两月银过日子,哪有钱置办这些,还不是你给的?”
娇娘眉头深锁,自姨娘去了以后,李妈妈便以生病为由告假返家修养,至今未归,本以为是她真的身体不适,原是办喜事去了。
可正如于氏所,她拿几两月钱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买房买铺,娇娘不由深思……
起李妈妈,那是娇娘的奶娘,等娇娘大点虽不奶了,三姨娘还是将她留在身边伺候,很是得力,娇娘和姨娘也向来很信任她。
特别是娇娘,待她如母,尤其是三姨娘离世后,更为倚重,几乎事事多听从她的。
可上一世娇娘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个被她视如母亲的人,会背叛她,不但帮着花媚娘抢走她的孩子,还是接下来对她施以酷刑的刽子手之一。
她至今都不会忘记,她在打折她那双腿时,脸上露出的决绝狠厉。
这样一深思,更是心头发紧,一些以前没想到的事,如一道道闪电冲进娇娘的心头。
姨娘一向康健,怎么会只是因为一次的风寒,便一日不如一日,最后病死。
而据清欢所,那段时间,姨娘用的药全部由李妈妈负责,他人连插手的机会都没迎…
娇娘不禁打了个冷颤,一个惊饶念头在她的心里生出。
姨娘生病,李妈妈在旁伺候,姨娘病逝,她告假返家,办喜事,彩礼,房子,铺子,背叛她,投靠花媚娘……
难道?难道?
难道不是后来她才背叛她,而是从最开始,从姨娘的死,她就已经背叛了她们!
那么姨娘的死便不仅仅是病死这么简单,而是和她,和大夫人,和花媚娘有关?
一个个念头似海浪朝着娇娘拍来,激的她一身的鸡皮疙瘩,全身发麻,脸如白纸一般。
于氏见状,以为是的娇娘心虚,道:“怎么样?被我中了吧。娇娘,不是我做舅母的教训你,你也太糊涂了,她不过是奶了你几的下人,你犯不着去贴补她,我们才是和你有血缘亲情的人。你给她买房子买铺子,拿几十两打发我,这不是寒我们的心吗?”
娇娘冷淡的看着她,真是可笑,血缘亲情,若是真顾及着血缘亲情,他们就不该来逼她,到底是谁寒了谁的心?
于氏看似自己镇住了娇娘,便狮子大开口,“要我,这一回回来要钱,确实是麻烦。不然这样,你直接将你姨娘名下的铺子给我们两三间,这样也省的我们一次次跑,给了铺子,以后我们绝不麻烦你。”
娇娘轻笑,讽刺道:“你们倒是不贪,没全要了去。”
于氏道:“一家一半嘛,我们可是有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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