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他感到身边有东西在挪动,睁眼看去,这丫头已经进被窝了。
她的目光刚好与他对上,见独孤不语,她毫无底气地说了句:“开始冷了......”
独孤将身子贴了上去,将她搂在怀中,语气温柔:“这样呢。”
“不了。”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愣愣地回答了一句。
他的身子滚烫,是她从未触及过的体温......
难道男人的身子,都这么烫吗......
他身体的热气缓缓传向她,带着一阵阵清香,平日里靠近他这股味道是若有若无,只是今日,在如此的亲密接触之下,她感受得更加清楚。
“好香...是沐浴乳吗?”她不自觉地问道。
“不是,是我天生下来就有的气味,就像我的胎记一样。”他揉搓着她的脑袋,眼中含满了柔情。
她注意到了他左边胸口上的胎记,像是几片花瓣,熟悉的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什么......
“是...”她用手触摸着,看得入了迷。
“木兰花的花瓣。”他握住了她的手。“我身上的味道,也是木兰花香,我拿实物对比过。”
“还有这样神奇的事情?”她抬头疑惑地望向他。
他将她抱紧了些,“我这么有特点,下辈子,你可要第一时间认出我。”
这一句话,夏兮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似乎有所预谋的样子?
“我尽量...”
“不许尽量,是一定,就算我忘记你了,你也要记得我。”他捏了捏她的脸蛋,嘟着嘴命令着。
“这不公平。”她向上挪了挪身子,与他对视。
独孤笑了起来,凤眼中藏着爱意,他将她重新抱在了怀里,在她耳边轻言,“傻丫头,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但是我会尽全力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让别人抱怨这世界的不公平。”
她会心一笑,在他胸前蹭了蹭,紧张感也缓和了许多。
独孤看着她,忽然想起杨迹的那句话,又将她抱得紧些。
“杨迹的女朋友,失踪两年了。”他还是选择告诉她,有些话,他憋在心口,无法与他人诉说,或许,他已经找到了那个可以倾诉的人。
“嗯?”她抬头看他。
“可是宴会那天,有个女人,和清初很像,杨迹以为,那是失踪了两年的她.....”他敛眉说着,夏兮若静静凝视着他,认真倾听。
他与她说了很多,说了他与杨迹的兄弟情,说了杨迹现在的处境和状态,说了他身为朋友却无能为力的自责。
他向她倾诉了所有,包括他的妈妈,他的爸爸,他孤独黑暗的童年。
她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时不时抚摸着他的脑袋,时不时平复他的眉头。
说出来会好受些,憋在心中越久,越会麻痹自身,到头来,像她这样麻痹了所有的情感便不好了。
她躺在他的怀中,听着那些关于他的从前,那些她不曾参与过的从前。
原来,他光鲜亮丽的背后,也曾经伤痕累累。原来,他也同她一样,从小便失去了完整的家庭。
可他与自己不一样,他托着身体中的无法治愈的病症慢慢长大,带给了世间笑容,带给了世界欢乐,他想用他渴望的温暖去温暖爱他的人,他的粉丝,他的朋友,他的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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