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喝的酩酊大醉之时,长安城一名士兵匆忙跑来:“吴统领,巡守大人命我特来召您回府调查。”
吴迪尔看了一眼那名神情熠熠的士兵后站了起来说道:“你没看见我和兄弟们正在喝酒么?这个时候你过来难道不是扫了我两位兄弟的雅兴么?给我退下!”
年轻士兵显然没有见过这等场面,只见那名年轻的士兵急忙说道:“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人们,让大人酒宴扫兴,小人自领刑法。”
林懋霖说道:“兄弟这是严重了,家事不如国事,国事不如天下事,今天我们兄弟就喝到这里吧,等改日我们定一醉方休。”
旱魃有点不情愿的说道:“你们看洒家,全让那医生的手术刀给糟蹋了这美酒,我喝的也挺多的却全然感觉不出酒精的味道,真是罪过。”
旱魃的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废话不多说,兄弟你去吧,先解决了要事,之后,我们兄弟们再聚。”
林懋霖从那名报信士兵的神情和语气中了解了事情的严重性。
看来这次的敌人来头不小啊,长安城也不是很太平嘛。
吴迪尔双手作揖说道:“兄弟们,我先走了,等我处理好手头的事情,改日定和各位兄弟赔礼道歉。”
旱魃挺了挺胸道:“没事,日后有的是机会,我们兄弟参军报国定能凯旋而归。”
林懋霖也跟着说道:“二哥说的是,只要我们兄弟三人同心,大事可期。”
一番客套之后,三人作揖遍各自分道扬镳去了。
旱魃在酒色和皮肤之痛的双重折磨下,脸色格外的憔悴。
林懋霖看着准备离开的旱魃说道:“二哥,看你面色苍白,不如就留在这常来客栈中过夜就是了,何必受那劳苦之罪呢?”
旱魃说道:“可是,二哥我孤身一人怕是扰了小弟的清净,况且我的衣服还放在远处的云来客栈呢。”
林懋霖说道:“没事,衣服之物容易办妥。店小二,帮我买合适我大哥的衣物来。”
店小二接过两文钱后说道:“多谢大人,我这就去给你们办。”
看着匆匆离开的店小二,林懋霖和旱魃又回到了原来的饭桌上畅饮着。
“二哥,我看这长安最近也不太平了,不知是哪里的人竟闹的如此动静,竟然连巡守都如此珍视。”
旱魃说道:“哈哈哈,可能就是几个小喽喽而已,不足为虑。”
林懋霖和旱魃刚要喝酒却听见那城池之传来了一声惨叫声,声音不绝于耳。
“赶紧出去看看。”
林懋霖说道便一个箭步飞了出去,旱魃紧随其后。
只见一人倒在了血坡之中,满地的鲜血和死者额头上鲜明的青花印记中可以看出,死者顶是遭了某种地下组织的暗杀,而这种地下组织杀人的一贯手法便是额头上留下组织独一无二的青花信号。
林懋霖和旱魃刚出来的那一刻便觉察到了某些特殊的地方。
“杀手作案不久,一定没有走远。”
旱魃小声的和林懋霖嘀咕着,眼睛时不时的往人群中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的纹着青花标志的迷彩服的青年男子正在有条不紊的后撤,旱魃一个箭步飞了上去,就在旱魃快要触碰到他的时候,只见那人灵活的一个闪躲便逃过了了旱魃的攻击。
“你给我站住。”
旱魃雄浑的声音说道。
那名男子听了这话当然没有素手待擒了,只见那名男子撒腿就怕,不一会儿便跑出了数米开外。
林懋霖哪里容许他就这样离去?
“二哥,我去去就来。”
说完,林懋霖便飞身上瓦,只见下面那个纹着青花图案的青年男子绕着人群不停的奔跑着,速度之快一般人可能望尘莫及。
林懋霖就这样踏着瓦面追逐着。
青年男子经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终于甩掉了旱魃,就躲在一个小巷子的拐角处正大喘着粗气呢。林懋霖纵身一跃便来到了那人面前。
“这下看你怎么跑?”
那名青年男子看到并没有甩掉这个难缠的家伙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怎么还能跟上我?”
青年男子这样说着,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的声调,仿佛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是自己无法躲过的一般,那份自信来源于数十年的磨练和实战。
“我说我是从天上追的你,你相信么。”
林懋霖用眼神轻轻的瞟了瞟头上的瓦片。
青年男子知道,这个肯定不是一般人,因为瓦片之上虽然没有人山人海的阻拦却也没有陆地上的平坦,在瓦上行走的功夫可不是谁都能领悟和掌握的,看来自己这次是遇到硬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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