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王兄,你进宫看见单于律,他……可有大碍?”栀子突然想起今日黑塔之外的事情,问尤还。
“表面上看是病得很重。”尤还微微敛眸,墨黑的眸子里闪着烛光,火苗在他的瞳孔中激烈地跳跃着。
“哦。”栀子的眉心微皱,端着尤还洗漱用完的水站在那儿,怔忪出神。
单于律是真的生病还是假的生病她还不知道。
她离开前单于律明明是好好的,没道理不过几天,突然病得理不了国事了。
况且他病了,身边身为女侍的阿蓝竟然跑出来参加什么选拔赛,这着实让人有些不可思议。
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隐秘不成?
祁王府邸里的扑朔迷离,匈奴王主单于律的突然重病,还有选拔赛时阿蓝的突然出现,阿红见到阿蓝眼底隐隐间透出的恭敬,一切的一切似乎冥冥中有一些联系。
栀子轻轻吐了一口浊气,阿蓝的事情必须而且有必要搞清楚,不几日便要下探龙墓,她可不想在身边留下一丝隐患。
栀子边想边将洗漱用水倒入恭方,转过身欲回房间,却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堵玄色的肉墙。
栀子轻声痛呼,向着尤还抱怨道,“王兄,你干嘛?好疼的!”
尤还墨黑的瞳孔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黑雾,在黑暗的过道里显得越发锃亮,紧紧盯着栀子,亮的有些吓人,“你如今神思不属是在想些什么?”
“王兄,我在想……”栀子看着尤还的眸子,心中不自觉有些毛骨悚然,顿了顿,开口问,“王兄,你是怎么了?”
尤还墨黑的眸子微敛,渐渐散去眸中的黑雾,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攥着,眸底的光色死死地被他压下去,哑声道,“没事。”
“真的没事?”栀子疑惑。
“真的。”尤还隐忍地心在疼,睚眦欲裂。
“呐,王兄,你明天在带我进宫看看单于律好不好?”栀子眼波微转,单于律病的是真是假她必须搞清楚。
“为什么?”尤还突然抓住了栀子的双肩,栀子的双肩隐隐泛疼。
尤还到底是怎么了?栀子皱着眉头想着,怎么反应这么大?
栀子双肩动了动,试图摆脱尤还的双手,无果。
无奈,只好忍着疼痛将祁王府的事情,阿蓝、阿红的事情告诉了他。
感觉到双肩的疼痛渐渐减轻,尤还制住她肩膀的手渐渐松开,栀子重重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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