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里酱,国木田君打的我好痛哦。”
在人都出去后,打完太宰的国木田独步开始任劳任怨地拖地,太宰治则是拿着一个耳戴式耳机,在白鸟绘里身边含含糊糊地抱怨。
白鸟绘里看了一眼他指着的身上青色的痕迹,双手合十对太宰治诚心道歉,“对不起,太宰前辈,我本来只是想问下职场情况的,连累到你了。”
“哎呀,美丽的绘里酱道歉我肯定要接受啦,不过看在我那么辛苦的份上,绘里酱有空时可不可以请我吃顿饭呢,我想吃蟹肉料理。”
太宰治笑嘻嘻的,浑身像没有骨头一样坐在白鸟绘里身边的椅子上,幸好她的桌子是单独一人,还能挤得下两人并坐。
“当然可以,”白鸟绘里毫不犹豫点头,迟疑了一下,递出刚才被她放在桌上的软糖,“前辈要吃吗?”
“没见过的牌子呢。”
太宰治很从容地接过,翻看了一下就拆开糖纸放在嘴里,忍不住吸气,“好凉。薄荷味的吗?”
他自问自答,然后带上耳机,含着糖不好说话,只能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在不远处拖地,顺便暗戳戳观察太宰治想做什么的国木田独步咔嚓捏得拖把柄部出现裂缝,但像是顾及什么一样,没有走过来而是在一边咬牙切齿地碎碎念。
直到摇头晃脑的太宰治突然振奋,哧溜从椅子上弹起,将耳机顺势挂在白鸟绘里身上就飞快哒哒哒地跑出去,国木田独步才走了过去,询问若无其事带着耳机,正在认真听声音的白鸟绘里。
“怎么样了。”
“不是很好,里面全是枪声。”
白鸟绘里听着耳机里的话,传来的声音让她听了皱眉。太宰前辈,他的意思是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国木田独步的眉毛一下子皱起来。
“收集证据的三人好像都受伤了,太宰前辈一人在对持。”
白鸟绘里直起身子准备救人,被国木田独步用手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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