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身前,身后还是在侧方,他总能找到阿西巴的破绽之处,剑刺出去毫不费力。
阿西巴白色的里衣上已是千疮百孔,血迹斑斑,几个回合下来,他终于体力不支,防守便显得力不从心。只需对方迟疑一步,盛千屿就在他的正前方,将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阿西巴气喘吁吁地瞅了一眼贴上脖子的兵器,额角已渗出许多汗,他大笑几声,讥讽道:“死在一个废物的手里,老子真是不甘心!”
“你说什么?”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那白花花的脖子上已挂上一道血痕。盛千屿清冽地眼神看着他,胸腔中蓄积起来的怒意即将喷涌而出
阿西巴不屑地冷哼道:“连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不是废物是什么,你以为封锁消息就不会有人知道了,在北国可是人人都知道盛朝的钰王爷将自己的女人拱手让人,是一个遭人唾弃的窝囊废!”
他的话音刚落,呲地一声,血光喷洒而出,染红了主将营帐的白色帐帘,也刺红了盛千屿如潭水般的瞳孔。握紧的手指关节发白,盛千屿面无表情地抬脚踩在阿西巴还没闭上的嘴巴上狠狠旋碾。
“不会说话,就别说。”
平静的语气仿佛只是在与对方闲话家常,而正是这种平静,让帐内的气氛更加恐怖诡异几分。
外面已经打杀得不分敌我,乱作一团。
盛千屿提着还在滴血的剑从主营帐中走出来,双目赤红,浑身充满了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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