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骨能理解的方式:蓝雨澜风为救斗阑干,却害你我中毒,对么?

原来是魔君:琉夏是我的,琉夏是我的,琉夏是我的。

“师父……”花千骨身体依旧不能动弹,倚在白子画怀里,因为哭,红肿的眼睛显得更大了。

白子画猛然想到销魂钉的伤口……深吸口气,镇静下来。

“师父知道你的感受。若为了重要之人,去伤害他人,下一个受害者,谁知不是对你重要之人?记得朔风么?蓝雨澜风为救斗阑干,却害你我中毒,这样对么?”

白子画声音本来有些发抖,之后才渐渐顺畅。因为颤抖,比起平日的冷清,显得几分温和。

用小骨可以理解的方式去解释。她知道,小骨能真切感受到的,就是身边重要的人。

花千骨终于听话地点点头,却哭出声来,不知是回想起当时师父中毒的痛苦、绝望,还是哭这世上怎么这么多无奈。

“是以,对错的原则必不可少,虽然并不总能简单论断。小骨你记着,不能为一个人去伤害天下,也不能为天下去伤害一个人。”白子画声音稍稍低沉下来,有些动情,却自有不可辩驳之势。

花千骨心中一阵纠痛。师父现在这么说,他一直就是这么做的,为了天下,为了她。

师父的原则,不是为了多数人牺牲少数人,而是始终遵循严格的对错标准,尽一切可能对一切人仁慈,谁也不忍心牺牲,最终只能牺牲自己。

“师父,弟子明白了……”

白子画紧紧抱住满脸泪水的花千骨。

“师父,既然有对有错,那有些人合该死去,有些人合该受罚,这又是对是错呢?”

白子画轻叹一口气,小骨太善良,太想要一切圆满,也太天真孩子气,如何忍心解释这些残忍呢?

突然想起东方彧卿说的那句不是对错,而是幸与不幸。诚然如此。但选择总是要做的,选择的依凭也不可缺失。

“天命无常,我们所能做的有限,不做一件错事,不让一个人不幸,无人能做到。但这世上必须有规则,不然每人各凭自己心意,为所欲为,天下大乱,损害最是惨重。人生于世,也当有准则,不能尽善尽美,但也竭尽己能,可以无愧于心。”

花千骨几分不情愿,却还是不得不接受,师父说的都是对的。

自己以前那么任性,害得周围的人一个一个为她牺牲,难道不正应了师父说的,那样损害最是惨重?

看见花千骨边思索边点头,白子画几分欣慰,小骨总算是慢慢在长大了。轻轻抚摸她的头,柔声说:“我们到医药阁了。”

“禀尊上,常清的妹妹常夏在他房中,请同弟子前往。”门口的弟子引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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