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煦的手拔到车门,又被绮岁的话留了下来。

她声音好听,和绮岁的播音腔不同,有种南方女子的婉转绵柔。

“你误会了,我对梁老板没有那个意思。”

“温煦,上车。”

梁涉川的语调已经在怒气边缘迂回了。

他们的话说的真好听,绮岁不能相信梁涉川的话,更不能相信那个女人的话,相比之下,她更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

梁涉川这种人,如果不是喜欢,是不会和一个女人有那么近的距离。

车子离开,卷起飞扬的灰尘,汇入刚刚疏通的车流。

那份在别人面前被戳穿面目的怒火郁结在梁涉川心口,他眼看着宋温煦的车子开走,回头,不加犹豫地捏住绮岁的手腕拽着她走。

到处是杂乱的声响,扰乱听觉。

车子就停在不远,司机还在等他,无意从后视镜中看到被他拽来的人,瞬间坐直,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

耳朵里听到绮岁被扔在后座上的声音。

车门重重关上,那一声让司机肩膀抖了下,梁涉川按着绮岁的胳膊,禁止她动弹半分。

“回公馆。”冷声吩咐完,司机连忙将车子开出去。

回去的路上绮岁好几次试图将手挣脱出来,她手臂纤细,梁涉川一只手就能圈住,任她怎么动都没办法撼动半分。

有司机在车上,她还没有发作自己的不满,一直忍到公馆,被梁涉川拉出来,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情拖拽到楼上,好几个佣人都看见了,老管家紧随其后进来,担忧到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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