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王府
因为我有病史,每日都要吃药,银烛便以为我抓药为由领了府牌出了门。
银烛打便在王府,父王自是知道她得脾性,担心她会被我威胁,便派了人在暗中跟踪她。
好在银烛出门时我已经告诫过她了,她便没有刻意掩饰。
银烛一路上战战兢兢得走着,早在出府前,她就觉察到身后跟踪之人,没有故意甩掉,因为我之前有提醒,她便猜测这肯定是父王派来得,不会伤及她性命。
城北巷子得医药馆有好几家,银烛为了不引起怀疑,她几乎每家铺子挨个都走了个遍,最后才辗转到了回春堂。
进了铺子,银烛东张西望了一会,惹得抓药得伙计一脸不爽。
她觉察伙计异样便询问道问:“你们铺子可有红泥火炉”
伙计有些懵逼,对着她摇摇头不爽得道:“我们这是药店,姑娘若不是来抓药治病得,就请回吧”
着还做出一副请得姿势。
银烛有些生气,声道:“没有就没有,凶什么凶”
方才得对话被一旁得大夫听到,红泥火炉,他好像听二掌柜过,便起身走到银烛身边,陪笑着道:“姑娘莫生气,这新招得伙计不懂事,你就饶过他吧。”
伙计被及时赶来得大夫凶了一番,有些胆怯,此刻看着银烛得眼里多了几分求饶。
银烛也没真得生气,她只是来替公子送封信而已,也没想惹事生非,便对着那伙计道:“算了算了,不同你计较”
伙计见银烛饶了他,便灰溜溜得跑开了。
伙计走后,那大夫开了口问道:“姑娘方才可是在询问红泥火炉。”
银烛警惕得看了一眼大夫,这大夫突然得询问让她有些恍惚。
大夫见他有所警惕,无奈得笑了笑得:“姑娘莫多心,方才你同伙计讲话,正好被我听到了。”
银烛不好意思得挠了挠头,她这一路上被后面跟踪得人吓得有些失态,赶忙对大夫陪笑这道:“不好意思,方才失态了。大夫可知我方才所问之物?”
大夫点点头道:“我也只是听竹里馆得二掌柜提起过,既然姑娘询问,自然是和二掌柜有关,不如姑娘去隔壁铺子问下。”
银烛摇摇头,声道:“不瞒大夫,我本就是来找二掌柜的,只是一直被人跟踪着,脱不开身。”
完指了指门外面具摊位上背对着她的男子,大夫立刻会意,对着银烛道:“那不如我去将二掌柜请来。姑娘只需在这稍等片刻。”
银烛摇摇头道:“若这二掌柜过来肯定会被那人察觉,不妥,不如……”
着便将手往袖口里塞去,只是话还没完便被大夫打断了:“姑娘放心,我自有办法。”
大夫完便向着后院走去了。
没错正是后院,银烛看着大夫的身影有些不解,不过片刻她就明白了:公子过,这药馆就是竹里馆的二掌柜开的,那二掌柜肯定就在这后院。
想明白后,她便歉意的坐在椅子上候起来
大概过来一刻钟,大夫独自从后院过来了,来到银烛面前行了礼声问道:“抱歉啊姑娘,二掌柜他不方便露脸,让我问问姑娘,可是冷公子有事相求。”
银烛点零头,从袖口里拿出一封信,道:“有劳大夫将信交于二掌柜,她自会明白。”
大夫接过信放于袖口,对银烛道:“在下一定替姑娘送到。”
着正准备离去,银烛立刻拉住大夫,向门口使了个眼色,摇摇头道:“待会我离开后,大夫再去。”
大夫也是明白人,自然配合着她。
银烛从袖口又掏出一张药方递给大夫,看着门口,使了使眼色,故意很大声的道:“烦劳大夫帮忙看看,这药方上的药贵店有没樱”
大夫伸手接过药方,仔细的看了一眼,对着银烛道:“姑娘这药方上的药有点珍贵哦,怕是过了几个铺子都没买到吧”
银烛也附和着道:“是啊,这前面几家铺子都抓不到这几味药,听闻这回春堂奇药无数,我也就想来碰碰运气。”
大夫客气地道:“那姑娘真是找对人了,前几日我们回春堂刚进了一批药材。我让伙计给你找找。”
银烛行了礼,对大夫感激的道:“有劳大夫了”
大夫赶忙扶着她,道:“姑娘客气了,姑娘是拿钱买药,回春堂当然乐意至极。”
大夫完便招呼旁边的伙计拿着药方去抓药了。
这药方上的药确实稀少,之前都是在太医院抓药,只是近日因为那传言,父王告了假,都不好意思再去皇宫。
所以这抓药也就只能派人来民间药铺抓取,可这民间的药哪比得上太医院齐全,伙计也是找了好久才配齐。抓了几副药递给了银烛,银烛便离开了。
等银烛离开后,大夫便匆匆赶往后院。
原来这后院是和竹里馆相通得,大夫从后院直接穿进了竹里馆得酒楼内,上了顶层阁楼。
大夫轻扣阁楼木门,轻声道:“二掌柜,是我。”
屋子传来一个柔弱的女子声音,苏音袅袅,很是好听:“嗯,是大夫呀,门没关,快进了吧”
大夫推门至内,反手将门扣上了。
阁楼内碳火充足,很是暖和,再细瞧这二掌柜,却盖着厚重得被子蜷缩在床上里。一副娇弱得样子,惹人怜爱。
大夫只觉的燥热得很,斗大的汗珠布满了额头。听闻这二掌柜体虚阴寒,长年待在阁楼不出。
二掌柜瞧见大夫这副模样笑了笑,示意旁边的丫鬟递了方汗巾给大夫,柔声道:“大夫莫怪,阁楼燥热得很,有事请讲。”
大夫伸手接住汗巾,擦了擦汗。道:“二掌柜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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