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啊,轻点!”

“收声,贼眉鼠眼的,不要祸害天瑶峰的姐妹!”

“别惹我,超级太上是我叔!”

“什么?”

“你老子被我叔打过!”

“多好!”

本来,还想跟景晶大师姐斗嘴一番。

结果,两句之后,这个疯女人就不吭声了。

天谕殿,在天阙宗九峰之一的瑶池峰中。

瑶池在在上,天谕在下。

这在景桓看来,完全就是什么玩意的存在。

不过,还好!

瑶池女弟,风景良好。

哪怕,他还在思念着他的栾小玉。

“大刚!”

“桓主!”

“你觉得,我的大师姐怎样,送你了”

栾大刚这个后天四品的家伙,像个垃圾一样,完全没有人接收。

所以,他一直跟在景桓的身旁。

看着把他暴揍一顿的景晶,景桓非常想拉上栾大刚,给她添堵。

“小师叔,人间绝色,老奴不敢想!”

“算你识趣,不然那个就是你的下场!”

景桓已经很小声,却是仍然被景晶这个女魔头听见,警醒着栾大刚。

随她的一指,看着像是生生被红色岩浆烙死的人形,还有着周遭密密麻麻的同类景象,景桓和栾大刚的菊花冷到头顶。

“大师姐,我们是名门正派吗?”

“当然!”

“如果哪天你被人这样弄死,不觉得惨么?”

“什么?

你咒我惨死?”

说着,景晶又是准备暴打他。

“超级太上是我叔,你爸被我叔打过!”

听着景桓的话语,本来怒不可遏的景晶,无奈的落下了手掌。

天阙宗的超级太上,为了有个人监督天阙宗的做法,才是硬生生的把她提到了和她父亲一样的地位。

小打怡情,大打失命啊!

这个混蛋,难道他知道这些密辛了?

不然,怎么敢,一次又一次的挑战她的权威?

他就不怕,这个强塞的老婆,在失控之下,什么时候把他强行阉了?

景晶的心中所想,景桓毛都不懂,他每一句问话,都是单纯想了解这个世界的渴望。

天谕殿,深入地下十八层,满布狰狞的血像,恐怖阴森。

在到达十八层的时候,景桓偷偷瞥了下景晶的脸色,看她有没有一种狰狞感。

“你看得我发毛啊!”

看着景桓怀疑的眼神,景晶忍不住说出。

“人死归地!

本来天阙不过九殿,你的叔叔,我的师傅到来之后,硬生生的给我们天阙宗加了第十殿。

收我为徒,让我血纹天谕十八层九年。

瑶池两殿,天谕在下,是为了收集死人、妖兽死后怨气和鲜血,入土行纹,让你的墓剑醒转。

所以,我才尊师傅的命令,带领着我的三十六天谕卫,捕杀该死人兽,整整九年,八千一百数。

为了逼出他们的怨气,我只能炎液浇灌,慢慢弄死他们,才弄出那么多狰狞塑像。

你以为,我真那么变态?

还不是为了你,要果决如男强势如魔。

结果,硬生生背上了天阙魔女的恶名,和天谕男的诨号!”

看着这个几欲泪流的大师姐,景桓重重一抱,安慰着她,她竟然没有又是一脚。

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

在抱着作为白富美的景晶的时候,他一点感觉都没有,浓浓的一股抱着栾小玉的感觉。

“你抱的时候,很勉强,不是在想我!”

“姐啊,你以为是言情啊。

你当你一走出门,是个人都想泡你啊!”

“什么?”

“你爸被我叔打过!”

真的不想跟这个无脑女纠缠了!

如果,他能坚持到百年之后的话,他肯定抓着那个超级太上的衣襟,一声喝出:

“叔啊,你给我找的什么女人啊?

一辈子光棍就算了,不要乱点鸳鸯谱啊!”

放开了景晶,景桓才发觉自己浑身有些发冷。

仔细打量这所谓的天谕殿,其实就是个坑。

一层一丈,一共十八丈,下窄上宽,除了那些雕像,壁上是各种复杂的纹路像槽子一般,和墓剑上面的纹路很相似,一直往下延伸。

中心之处是一个剑孔孔,大小刚好和墓剑体积相同,前面有着石板,上刻是剑气刻出的字迹:

“天谕剑!

天地为墓四方乱,道已不道人心狂。

天谕在手破寰宇,独行染血不修罗!”。

“天谕剑?”

看着手中的墓剑,景桓有些奇怪。

而另外的四句,又有着很大的深意。

看来,父亲被满天神佛追杀,最后沉沦到需要平凡求活,这个局很迷。

“发什么呆,快插啊!”

旁边的景晶,看着景桓拿着墓剑神愣,着急喝到。

“插什么?”

“插剑啊!”

“啊”

这一次,听着景晶的话语,景桓是真的“啊”了。

一直以来,他都是靠着墓剑的刺激,才能够让玉牌醒转,烙刻骨纹。

看着一插下去,就是有去无回的感觉,他有点踌躇了。

“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婆婆妈妈的?

给我插!”

火大的景晶,抓着景桓握剑的双手,憋着脸红,终于让景桓抓着墓剑重重插入凹槽之中。

看着明显就块砖的墓剑,看着景桓提着那么轻松,没想到,竟是如此之沉。

“嗡嗡呜呜呜轰隆隆”

墓剑归位,引发的是整个天谕殿的骤变。

在墓剑插入凹槽之后,墓剑不断的发出嗡鸣。

天谕殿十八层的八千一百塑像,好似活了过来一般,在剧烈的抖动着,那一声声的呜咽,像是备受煎熬一般。

那些原本看着毫无生气的纹路,霎时变作血管走血一般,好似在抽取着塑像内的怨气或是血液,冲入最中心的墓剑。追文zhuien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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