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在姜蔓不知道叹了多少次气又不肯说实话后,张微斯发作了,“你再这样,今天晚上你就别想睡个安稳觉。”
“别呀,好张兄。”姜蔓皱成一副苦瓜脸,“我只是太无聊了。”
张微斯便知姜蔓是闲不住的,“明日有新参仪式,定是够你热闹的。”
姜蔓一听两眼发光,一扫之前惆怅情绪,“真的?太好了!”
张微斯见她兴致勃勃的模样,虽不忍泼她一盆冷水,但还是提醒道:“不太见得。”
他进一步给姜蔓解释道:“新参仪式实际上是新生参见学长。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对新生不是全然友好的。学长们通常都是先给你一巴掌,再给你颗糖。”
“原来如此。”姜蔓听后更有兴趣了,“我越来越期待了。”
对于越是陌生和新鲜的事,她越有尝试和挑战的欲望。
*
纪夫子面对着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内心也是五味杂陈。
六次出家,六次还俗。每每还是为着俗世情谊所累。
古语云:慧极必伤,情深不寿。纪问棘已经占了一个“慧极”,又如何再能染上“情深”?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谁能舍得呢?家里那点事还不是得捂好藏好。
纪夫子话到嘴边,还是犹豫了好一会儿,他实在愧对这个儿子啊。
“问棘,是为父累着你了。”
纪问棘即便是盘坐着,也是背脊笔直,目不斜视。“是我自愿,并无人架着刀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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