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亚瑟一看这人是不打算走啊,“好啊!这里的酒菜味道确实不错,想来颇王爷这么些日子在外也是想念的。”

酒过三旬,二人皆吃多了酒,红着脸勾肩搭背。

“你别说我,你好啊,你好能让他骑你头上。”琪亚瑟面上带红,搂着同样吃醉酒的穆廉颇,“我看你,比那个穆廉肖强,你说话办事有理有据,拿事实说话。”

“你可别说这话,不然我明日就不是送你了,得同你一起走了。”穆廉颇最忌讳此话,“我还没娶媳妇儿呢,她可等着我呢!”

说着取出荷包里面装着一枚钗,这是盛妍送的,穆廉颇一直好好收着。

“你未婚妻送的?”琪亚瑟好奇,想要拿着仔细瞧瞧被穆廉颇一转身躲开了,“小气,小气。”

“回去看你媳妇儿的吧,我的只能我自己看。”穆廉颇小心收好,倒酒吃菜。

“我明日会走,不用你送。”琪亚瑟吃醉了酒,一个巴掌拍在穆廉颇那张刚上药的脸上,“你,日后就是我朋友了,他日可要去栖国游玩才是。我做东,一定给你喂好了!”

“多谢了,他日定去栖国吃酒。”穆廉颇的脸上也挂着红,嘿嘿一笑,知道今日之事是过了!

天亮了,琪亚瑟带着劄子离开了,也算收获了一份友谊。离开的,还有芷儿,她有了孩子,要在栖国生活了。

望着马车的离开,穆廉肖眼底带着胜利的喜悦。回眸看着穆廉颇眼角下的伤,想着昨夜穆廉颇同琪亚瑟吃酒的情景,握紧了拳头。

那些话全都进了穆廉肖的耳朵里,多么的讽刺。

琪亚瑟送走了,该办婚事了。

身为新郎官的穆廉颇身着红色喜服,看着迎面走来的绿衣新娘,满满的幸福。

拜堂之后,新人送进洞房,吃合欢酒,剪下头发打结,象征着白头偕老。

夜里,二人相依在一处,共同看着天上的月亮。

身为妾室的富媚不能穿正色的喜服,夜里独自一人赏月色,略显凄凉。

今日的婚事富媚的嫁妆更多,妆容更精致,头上的珠翠也是不差的,但终究是妾室,成不了大事。

下了朝,穆廉颇独自一人吃酒,坐在元姜的衣冠冢旁,只觉着冷。

“回来数日,才知你走了,我这个兄弟,做的太欠妥。”感伤的话只适合在没人的时候说,吃些酒水感怀一下。

树后的人静静看着,对眼前的景象很是熟悉。任何一个从外回来的人,都会在元姜的衣冠冢前说几句怀念的话,吃壶冷酒。

树后的人走了,穆廉颇擦着眼角的泪,大口吃酒,“真是累啊,比在朝堂上站着还累。”

“你走了清静了,让我在此处陪着,真是累啊!”穆廉颇躺在草地上,望着蓝色的天空,“天气真好,若能一直好下去便好了!”新乐文lx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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