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殊打掉他的手,将公孙珘护在身后:“你问就问,别动手动脚的,我知道这丫头有几分姿色,你少觊觎。”
说完这句话以后……
他们便打起来了……
公孙珘捂着额头,“你们到底是来查案的还是来打架的?”
二人不听,打得不可开交。岳殊骂骂咧咧:“我忍你很久了,你真当自己如今做了将军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从未将你放在眼中。”
“我今日非断了你一条腿不可!”
“呵。”
公孙珘恶狠狠地对着岳殊喊:“你若再不停手我就戳你痛处了!”
总该有一个人先停手,既然这个人不会是赤淮,那就只能是岳殊了。
岳殊不甘不愿地停了手,但赤淮却没有忘记刚刚的事情。依旧看着公孙珘,但他怎么看,眼前这个人都生得与南宫簌少了几分相似。
“你到底什么身份,你床底下的密室是做什么的,落实堵住的这个路口是通往什么地方的?”
公孙珘叹气道:“我真是不急得了,赤将军,如果你相信我,大可以我们联手一起查清楚公孙家的案子。我想是在混乱中受了撞击所以忘记了很多东西,如果最后我真的是凶手,您只管将我绳之以法。”
岳殊错愕地看她:“你若真是凶手,这条性命就真的不要了?”
岳殊打救她出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心中有了打算,就算公孙珘真的是凶手,他也要护她周全。
三年前他没来得及救下他,三年后他心中有愧,不愿再一次失去这个视弱亲人的女子。
公孙珘本以为,要说服赤淮还需不少功夫,哪儿知道赤淮答应得很是爽快:“好。”
岳殊亦是准备说服赤淮的,听他说了好都傻着了:“不是你这么快就答应了?”
赤淮,从不轻易答应别人的请求。却不问原由不要条件的直接答应了公孙珘。
公孙珘硬着偷头皮很是尴尬地笑了笑,“那既然这样,我想我们应该先知道落石堵住的是什么道路。
……
翌日的琅阁像炸开了锅,不是方秀拦着,兰奇就砍了狱卒。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养着你们做什么吃的。连一个十几岁的女子都看不住!”
方秀哼了一声:“本就是你们水门的责任,你身为水门副长老也脱不了关系,一样有责任。你何必把责任都怪在他们的头上!”
兰奇刀指方秀:“你在说一句!”
方秀丝毫不褪却,讥诮更甚:“你闹着玩呢,这是琅阁!你不说快叫人去寻公孙珘反而拿着刀指着我逞威风得厉害,就你也配坐在这个副长老的位子上是走的什么狗屎运!”
兰奇岂能让她这样羞辱,三言两语地就打了起来。
边上的琅卫看着,也不敢上去劝阻。
琅阁里脾气最差的二人打了起来,谁上去不是个伤残受累的,只能是躲在边上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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