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的越来越大,林金蝉浑身都淋湿透了,雨水在腿下积成了一滩稀泥,魏芳站在她的身边,一双手死死的捏住了林金蝉的肩头。
“娘……”林金蝉嗓音有些哑。
魏芳开口,恨恨的说:“是她把我们逼上绝路的。”
说完话,魏芳转身,进到了西边的屋子里去。
林银霜端着盆大蒜正在剥,满屋子刺鼻的味道,熏得人差点睁不开眼,魏芳瞥了她一眼,掩住鼻子嚷起来:“臭死了!不会出去剥去吗?”
银霜的性子向来闷沉,又不爱说话,很不得魏芳的喜欢,看到银霜就仿佛是看到了自己那个不善言辞只会愚蠢做事的相公,魏芳心烦的时候总是把气撒在这个女儿身上。
被这么一吼,银霜浑身一颤,立马端起盆子埋头便往外边去。
屋子里只留下了魏芳一个人,她没头的苍蝇似的转来转去,也不知道转了多久,门吱呀一声,林大奎满身潮气的走了进来。
今日下雨,他们去不了地里干活儿,只等雨小一些了,把小斐屋子里的床拖出来劈了。
“那样好的一张床说劈就劈。”魏芳忽然开了口,“也不看看我们一家睡得是什么地方。”
见林大奎没有答声,魏芳又接着道:“你女儿还在外边淋雨跪着呢,你不管也就算了,听你娘那口气,别人想娶我们家金蝉可得花大价钱,你娘是想给我们金蝉找一个大将军还是阔王爷啊?这是摆明了不想我们女儿嫁出去呗!”
“娘自有娘的打算,你别插手。”林大奎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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