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大概五点多,陆续有朝臣开始进了内宫,在到达崇民殿外时发现崇民殿居然还紧闭着,开始以为是现在人到的还少,所以要等一会。

可谁知道后面越来越多的朝臣聚集在崇民殿门口,而且这次皇帝通知的朝会参与者中连城中九品官吏都游,呜呜丫丫的一片不下5000人。可殿门口执勤的御林金卫还是没有打开殿门的意思,于是争相交头接耳开始询问了起来,聊天开始发现之前很多的朝堂重臣并没有出现在人群中。

比如丞相廖景萱,礼部尚书崔呈秀,兵部尚书贾书权,户部尚书冯起先,吏部尚书郑长海都在,这一数之下有些细思极恐,六部尚书居然有4个不在,只剩下刑部尚书曾迁,工部尚书陈明溪。

其他的还有各部门的中层官吏也有往日里朝堂倚重的武将许多都不在人群中,还有人专门统计了一下发现不下200人,这时候人群的骚动愈来愈剧烈了。

因为之前宫乱大家都勒令待在家中不准出门,除了太子府还能正常的与外来人口接触外,所有在职官员的府邸都由神策军看管,就连平时的日用品的采买也是神策军接手,所以对后面皇帝派人大肆抓人的情况并不知情。

而且虽然取消了皇城内的宵禁,但只是针对普通的百姓,这些有官身的人全部都还没解除禁令,这次入宫都是陈策军全程陪同下进来的,路上也没机会了解情况。

不过在之前大家都看到了我在全程散布的刘越谋反的纸稿,因此纷纷猜测这些没来的人很可能就是这次谋反案的参与者,很多之前与这些官员牵扯甚密的人此时都战战兢兢,生怕被误认为是同谋之人。

随着嘈杂声越来越大,终于惊动了执勤的御林军卫,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主官的人大喝一声:“肃静,再有喧闹者严惩不贷。”

听着一个小小的武将居然敢对这么多的文武大臣发号施令,要放在往日文臣肯定开喷了,武将则肯定是撸袖子上去揍人了,不过眼下敏感时期,谁也没有做出头鸟的胆量,因此在被呼喝之后,居然都乖乖的当起了缩头鸵鸟。

不过接下来大家并没有等待多久,很快于忠就带着皇帝的口谕来到了崇民殿前,传旨让众朝臣移步到崇民殿后面的安德殿,大家听完后一头雾水,不过都按耐住了心中的疑问,随着领头的御林金卫转道往安德殿走去,很快就看到跪在安德殿门广场上的我。

此时的我跪了一个晚上时间早已经到了极限,身体摇摇晃晃随时都可能倒下,精神一阵恍惚也没有察觉到身后居然有这么多的人朝我走来。

陆陆续续的有大概上百个朝臣跟着御林金卫从我身边走过,并绕行了一下回转到崇民殿广场去了,这时候大家才反应过来皇帝叫大家来的用意,原来是来观看跪在此地的太子殿下,可是原因是什么大家都一头雾水,实在是没有知情人,眼下这个情况大家胡乱猜测也想不明白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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