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夜晚,我随着几名斥候营的士卒跨马立于一处高坡之上,借着天上的月光静静凝望着十几公里外我们此次草原之行的最后一站,蒙古王庭太阿城。
这是一座建立在天山脚下的有着百年历史的威壮雄城,月色虽然朦胧,但是依稀也能看出它的磅礴之势。
这座城自蒙古立国以来经过历届君主的不断加固扩建,传说其规模已不下于大楚的皇城,也是蒙古国这一逐草而居的游牧民族仅存的唯一的一座运用土木石块建筑而成的城市。
单说建筑工艺的唯美我想肯定是没办法与我们汉人相比拟的,但是它作为一个民族的文化政治中心,所流露出的应该是另类的自然亲和的另一番匠心独运之感吧。
不过此刻我看着这座沉寂在黑暗中的雄城,脑中却在游移不定,觉得之前想要突袭蒙古王庭的决定似乎有些贸贸然了,越是打量着这样一座黑暗中的巨兽,心中的惶恐不安就越深。
冥冥之中似乎也有一个声音在告诫我,应当取消这次的突袭,而应该立刻思索退却的路线才是。这7000名大楚好儿郎,应当尽可能多的带回大楚,去接受属于他们的凯旋而归的荣耀。
可是因为孤军深入将近千里,这段时间在草原上的所作所为是否已经达到预期的效果,蒙军是否已经撤军,蒙城是否已经回归大楚的统御之下,这些都没办法得知。
既定计划就是为了尽可能破坏蒙古的领地,减少人口,威慑蒙古王庭的安定统治,从而达到围魏救赵的目的。
但是蒙古国幅员辽阔,虽然地广人稀,但也有将近500万的人口,就目前屠戮的十万人口和百万畜牧是否会让蒙古大军伤筋动骨,此时也没有人能给我答案,一切都是靠着自己的臆断似乎也是很莽撞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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