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范映雪飞快小跑着。

满头大汗从乐彩儿的私宅跑了出来,大口喘息着,慌忙扭头看了看身后,确定没人跟上来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这个乐彩儿对自己的弟弟是这么憎恨恶毒的,气死我了,原以为榜上她就可以靠近至桀。”

抹了抹额头的汗珠,渐渐平稳了情绪,眼珠子敏锐转了转,徒然心生一计,“不过正好,给了我机会。”

范映雪抬头紧盯着乐彩儿那层亮灯的窗满脸不屑,随后悄无声息离开。

····

翌日晌午。

路心茶和稚白约好了一起前往赵莉的家里,两人来到了路口等待,路心茶微微有点腼腆,站在稚白身边略显拘束。

“怎么了?紧张什么?”稚白注意到她的举动关切问道,嗓音的温柔绵延路心茶的耳中,路心茶的脸泛起红晕,窘迫开声。

“昨晚,我爸很抱歉...”

话音逐渐变小,路心茶悄悄抬眸注意稚白的表情,稚白的眼神变得微妙,缓缓移过去,彼此刚好对上了眼。

路心茶赶紧别回头,心脏怦怦乱跳,摸着滚烫的脸蛋仓促补充,“他那人就是这样的,有时候不会严肃,不...是不会表达,虽然偶尔放松...不不,是偶尔严厉,一点...”

尴尬的语无伦次,路心茶此时是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事,伯父是为你好。”稚白暖心安慰道,盯着前方的目光温和,“只是...好像习惯了你在怀里沉睡的感觉,温暖不孤单。”

路心茶遮掩不住脸上的羞涩,把头埋得低低的,柔软的内心犹如涂上多层甜甜的蜂蜜。这正是路心茶想对稚白说的话,依偎在他的怀里温暖而不孤单。

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他们从前就陪伴在一起,好像这从来就是他们的习惯,相互紧紧依赖的时候,稚白身上总带着汉堡的影子。

路心茶间接真的觉得,汉堡就是稚白,一直从来没有离开过她。

距离靠得很近,两人身侧的手隐隐地触碰一起,氛围很安静,路心茶无言,只是在那么一瞬间紧紧抓牢了稚白的手,用掌心的温暖默默认可。

“谢季敏已经不吃不喝几天了,现在虚弱的很。”

赵莉忽然出现两人的面前,漫不经心说出一句,眼神里却只有稚白。

“知道了,茶茶我们走,过去看看。”稚白平静回应了赵莉一句,转头对着身边的路心茶体贴说道,路心茶乖乖点了点头,轻声回应了一声好。

三人便一同前往了赵莉的家。

路心茶才发现,原来赵莉的家离自己家住的小区是那么的近,隔一条马路就到了。

进门后,她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药材味,张望四周,赵莉家里的家具都是比较复古的,大白天的也不开窗,仅靠着昏暗的灯光照亮。

“噢...那个小伙子又来了,呵呵。”

一名老人从一个房间蹒跚走出来,声音沙哑浑浊,露出和蔼的笑容,布满的皱纹更显苍老,视力倒是不弱,一眼就认出了稚白。

稚白礼貌点头,抿了抿笑无声回应,路心茶紧跟着微微弯下腰示好,浅浅露出一抹笑,“奶奶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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