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爷……我是真的很想跟裴先生学点东西啊!这不……有兄弟打电话给我说罗爷您在这办赔罪宴,要和裴先生握手言和,我一急,就从医院跑出来了……裴先生的身手我是真的特别佩服,我这么多年就没这么佩服过一个人,我……我就服他!”

黑子满头大汗,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裴风笑了笑,淡淡说道:“我是不收徒的,不过……等你伤好了,有空陪你过过招,切磋切磋还是可以的。”

“真的?”

黑子喜出望外,也顾不得自己的伤了,腾地一下站起身,端起桌上的茶壶就给他斟茶:“裴先生,这可是你说的啊,咱们说定了啊!”

“嗯。”

“嘿嘿,太好了!咱们以茶代酒,我真心诚意给您赔个罪,裴先生!”

……

正喝着茶聊着天呢,突然,家国厅的门又被推开了,走进来一群人。

“钱馆主,钱师傅!哎唷,终于盼到你了,来来来,快坐。”

见到来人,罗三立非常热情。

进来的这群人,领头的是一个身穿黄色练功服的魁梧中年男人。

这人走路虎虎生风,双眼凌厉,精光四射,跟在他身后的也都穿着同样的黄色练功服,看来是他的弟子。

“裴先生,这位就是我刚才跟您说的大高手,崇安区最大武馆天阳武馆的馆主钱丰年钱馆主,一等一的武道高手。”

钱丰年显然没料到这家国厅里还有别的客人,他冷冷看了一眼裴风,眉头一皱:“罗爷,这是谁?”

“裴风裴先生,也是我今晚请去宁武道场助拳的一位高手。”

对裴风的身份,罗三立含糊其辞就一语带过了,毕竟裴风的身份很特殊,和江南周家,周老爷子关系很近,他很机灵,没去透露太多。

“罗爷,不是我说你,你就找来这么个毛头小子?还高手?是去送死么?”

钱丰年说话很冲,很硬,上来就夹枪带棒,一点面子都不给。

事实上,他确实是带着火气来的。

他的好兄弟,副馆主张广年这次为了罗三立的事居然被打成重伤,基本上废了,这件事,他非常恼火。

今天晚上助拳的事并不是罗三立主动找他的,而是他主动找到罗三立要助拳的。若是真的罗三立主动找他助拳,如果这里面没有张广年这事,罗三立未必就叫得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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