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主人怕王爷您心不诚,所以没来。”

“什么?没来?既然没来,那你叫本王到这来干什么?拿本王当猴耍啊?”苻生面红耳赤道。

“王爷莫要生气,若王爷真心想合作的话,三日后再来这里来,还是这个点,还是这个位置,到时候我们家主人定会出现。”

“好,本王倒要看看你们在玩什么名堂,告辞。”

“出于礼貌,小人还是送送王爷您吧!”

“随便。”苻生扔下两个字转身离开。

二人脚前脚后从破庙里走了出来,那个神秘人看着苻生远去的马车深深吸了一口气。

皇宫

这个时候的苻健在后宫中思索着刚才在殿上赵韶说的那句谶语,心想,这难道是神明的指示?

可当朝太子已经确立,再说了,苌儿并没有过错,没理由更换太子。

生儿自幼好武斗狠,当今乱世确实需要这样一个人来治理,可生儿生性蛮横。

早年就对父皇说出狂悖之言,从而激怒父皇,还让朕杀了生儿,若不是二弟从中劝说父皇。

那朕可真把生儿给杀了,岂能活到现在,他大难不死,莫非这谶语真是神明在指示?

…………

这时苻雄父子坐在马车上静静谈话,期间苻雄连续说了两遍都不见苻坚回复。显然看出苻坚心事重重的样子。

于是清了清喉咙厉嗓道:“坚儿,何时如此身神不宁的?是否在想刚才殿上谶语的事情?调查这事都是我们这些老臣的事,你现在最应该想的是如何博一个好功名。”

刚才苻坚在想,虽然自己知道是谁编造谶语,但要不要告诉苻雄,告诉吧,又怕苻雄不但不相信,反而还会说自己由着性子说话。

不告诉吧,又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原想这一路上苻雄不问就罢了,既然已经让苻雄看出来自己在想什么事了。

那就干脆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吧!为了不让车夫听见,苻坚凑苻雄耳旁:“父亲,散布谶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二堂兄淮南王苻生。”

当苻雄听完此话用严肃的表情看着苻坚:“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有何根据?”

“就凭上次淮南王找父亲您办事这一项,他就有嫌疑,再一个就是,太子辅臣赵韶早就被淮南王暗中买通了,他在殿上之所以敢肆无忌惮的顶撞淮南王是因为……。”

没等苻坚把话说完,苻雄似在猜道:“老夫已经知道大概了。”

怔了怔又嘱咐道:“此事你知我知,切莫让别人知道,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孩儿明白。”

“吁”车夫勒住缰绳的同时转头向后道:“老爷,公子,到府了。”

“老爷,公子。”苟母听到下人们的恭敬声后从正厅出来随即吩咐四名丫鬟拿来苻雄和苻坚的便服。

苻雄习惯性的张开双臂让两名丫鬟给自己换上便服,苻坚则自己解下朝服换上便服。

苻坚这一举动让苻雄和苟母看到后奇怪地问道:“坚儿,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之前都是你赶着让下人们给你更衣,头一次见你自己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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