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蒋溟他紧紧的抱着陶然亭,不愿意松手,看着她的头顶,柔声说,“放心,我答应不碰你就不会碰,只是陪我睡一觉就好。”
陶然亭双手虽然还抵在他的胸膛上,却停止了挣扎。她就那样窝在蒋溟的怀里,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
蒋溟,你这又是何必?
你身边能力好的秘书千千万,我是最差的那一个,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还要留着我,不肯放我走?
为什么伤了我以后,现在又对我这么好,这么温柔?
陶然亭害怕,害怕这又是一个陷阱,担心她泥足深陷,再也脱离不出来。
她低声轻喃着说,“蒋溟,你不是说什么女人都可以,唯我不行吗?”
她说话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可是蒋溟还是听清楚了。
他的心,更疼了。
昨天并不是故意想和别的女人上床,因为他亲眼看到了她和别的男人走的很近,在他面前一个解释都没有。于是,他就随便打了一个电话,手下就送了一个长相绝美的女人过来,他故意的想要气她,因为他不懂她,不懂她爱他
事实上,那时的他,根本不懂爱。
他让陶然亭回公寓来,然而她一进门,看到的就是一个绝美的女人光着身子趴在同样光着的蒋溟身上,而他也不拒绝,任凭那个女人柔若无骨的双手在他的身体上游离……
她的眸子顿时涌上了泪水,只是一直强忍着,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来。
他在沙发上和那个女人眉来眼去,又在床上和她翻云覆雨,让她亲眼看着他和别的女人上了床,还亲口侮辱了她。
他明明听到了陶然亭在旁边哭泣的声音,那么痛苦,可是他还是没有停下来。
为什么呢,当时他为什么要选择用这种方式去折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小心翼翼生活的小女人呢……
蒋溟没有正面回答陶然亭,只当做没有听到,可是心里不是这样想,一想到这个,他的心就能痛好久好久,犹如万千蚂蚁啃食着他的躯体,是那种钻心的疼痛。
这件事以后,过了好久,蒋溟还是那个杀伐果断,寒冷如冰的蒋溟,陶然亭还是他身旁唯一的秘书。可是时光过的再久,她也依旧忘不掉,他那副柔情的样子,还有温润如水的声音,都让她这辈子只能藏在心里,隐隐的自喜,不敢奢望,也不敢逾越。
蒋溟开始不带陶然亭出席任何酒宴,在宴会上也不再喝酒,每天在公司完成了工作就回到公寓里,陶然亭会跟着他住在一起,每次下班以后他们俩回到公寓她就会忙着去厨房做饭。
他的身边少了莺莺燕燕,至于为什么,陶然亭自己也不知道,只是那件事,深深的在她的脑海里,再也抹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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