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抬眼,不屑一顾,“怎么?刚才还喊着要将凶手绳之以法,这涉及到未来的太子妃了,太子怎么就不说话了?”

沈诺的神态也算自然,似乎并不心甘情愿被他打压,“太子妃?我这太子都不知道的事,不知将军此话从何听来?将军尽管向皇上皇后禀报好了,沈诺定不谋私!”

殷墨,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沈诺真心帮我,我就不能让他难堪!

我佯装酸涩而又刁蛮的口气,扶了扶鬓边,“原来是因为太子妃的人选还没着落,而太子又到处的拈花惹草,我这才着了别家姑娘的道儿,也怪不得这姑娘找上我,这前几日太子还信誓旦旦的和我说要娶我为妻,一生一世只娶我一人!”

我本不该当着众人的面说这种惹人非议的话,可殷墨借我之手,助他人上位的手段,着实让人伤心了。

沈诺咬了下手指,神情有些戏谑,又有几分真情,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郡主不信?沈诺能说到,就能做到!”坐在我不远处的殷墨用一种怒不可遏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

你娶你的妻,我嫁我的夫,有什么问题?

我媚眼如丝的斜了沈诺一眼,“我可不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面对我海誓山盟,还一面勾搭着公主的婢女香蕊,都私定终身了吧?”

我的话让沈诺一愣,估计他是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接了。

“别装了,你的腰间可还挂着她赠与你的荷包呢!”沈诺还真是上道儿,竟然装作神色慌张的捂着自己的腰间,顺便看了香蕊一眼,一副私定终身暴露的恐惧表情。

这一看不要紧,香蕊懵了。

“兰因,你在胡说什么?你不过是个走了狗屎运的死奴才!还真以为你是郡主吗?”香蕊指着我破口大骂,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她侍奉薏宁多年,估计已经把薏宁的精髓都学到手了吧,唯独这个脑子,少的可怜!

我光着脚就下地,几步走到沈诺跟前,从他的腰间抽出那个荷包,恶狠狠摔在香蕊的脸上,“好好看看,我是不是胡说!上面还有你的大名呢!这等扰乱宫闱的事你也敢做,就不怕给公主的名声抹黑?”

我认为,我该教育教育她,“还有,我虽不如你家公主金枝玉叶,但请你尊称我为郡主!口口声声叫我死奴才,怎么?还做着太子妃的美梦呢?难不成梦中你还真变成主子了?可梦就是梦,到了该醒的时候还是得醒!事实是,哪怕我曾是个刷马桶的奴才,如今我也高你一等!容不得你来蔑视我!”

咬牙切齿的我恨不得将她撕碎,翠暮的仇,今日必报!

如果不是让我看破薏宁和殷墨联手的诡计,现在的我,可能也不会那么气愤!

香蕊颤抖着嘴唇捡起那个荷包,她整个人都在哆嗦。太子也好,盟鸾也罢,意义是一样的,都是被薏宁所不容的。

她这一步走错了。

“香蕊,怎么回事?”薏宁可能从没想过自己的窝里会出这么拆人台的货色。

香蕊愣愣的没说话,薏宁一把夺下那个荷包,看了看上面的字,回手就是一巴掌。

果然和殷墨是夫妻,抬手就是打人,呵。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