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人死了?”罗生快步朝这头走来,可近看发现地上之人一脸的痛苦之色,可还好好地活着呢,心里默哀一句,脸上带着可惜就又道,“这怎的就要扔了呢,兄弟们……”
“不扔,你养他?”
罗生语塞,嘿嘿笑了两声道:“他受了重伤,若是就这么扔山脚下,怕是熬不过今晚……”
可被唐霜歌冰冷的视线射来,罗生当即就闭了嘴,乖乖转身对院门大声喝道:“来人,立刻将这人扔到山下去。”惹了老大不高兴,他也高兴不到哪里去,算了,以后再看看老大喜欢什么样再寻来一个就是了。
应声就走进来两人,二人一前一后将五花大绑又烧得有些迷糊的萧颐抬了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走,从外头飞奔进来的锦鸢看着被抬出去的人笑问道:“扔了?多可惜啊。”
“将他抬到锦鸢的屋里去。”
“别,别啊,扔了吧扔了吧,一点都不可惜,碍眼,碍眼得很。”锦鸢闻言脸色瞬变,当即改口连连道,又跑到门口对着已经走出好远的二人大声叫唤道,“扔了啊,别往本姑娘屋里抬,太脏了。”
别看锦鸢那般粘唐霜歌,但她确确实实是个洁癖的主。她的院子,只有唐霜歌进得去,若是有人胆敢闯进来,虽不见血,使上一点小毒也能整得人半死不活的,是个看着甜美可人却绝不手软的主。
萧颐忍着浑身的疼痛听着三人的话胸口竟是涌起一股怒火来,气得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来,张了张嘴,喉咙干涩烧得紧,如今已是疼得说不出话来了,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气得他想杀人。。
他不是个情绪极易受触动之人,可是偏偏到了这里总是被激得怒火中烧,虽说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受困行动无法自如的缘故,但还是被他们这种将他视作草芥的态度刺激的。
他努力的平缓着内心的怒火,可身体的不适让他意识越发的模糊起来,连睁开双眼都甚是艰难,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他脑海里闪过那张极为俊美的脸,那双乌黑又冷清的眸子让他有些心悸更是怒火上头。
“公子,赵老爷那头还是上回那事儿?”锦鸢骑马与她并行在下山的道上,笑问道,“不会是又有人有找上门来了吧?”
“若是这样,兄弟们再去整一回的,还怕他们不老实的。”罗生中气十足的说道,“若是昨儿个老大带我过去,一准给你轻松搞定了。”
“不是,是另一件事。”
话音刚落,唐霜歌隐约就听到前头好几匹马疾驰而来的动静,双眸一凛,当即伸手让人立即停下,指示着众人往两旁隐蔽起来,她亦是一道躲了起来。
就在他们一行十几人隐在道路两旁的树林中没一会儿,又一行人骑着马护着一辆马车疾驰而过,风吹起车帘,唐霜歌看到里头一个甚是娇媚的侧脸破有些眼熟,她双眸微眯,扫视远去的人马,马车没有标志,护卫穿的也是寻常的衣裳,只是所有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伤沾了血,且这仓皇的飞奔疾驰怎么看都不同寻常,就好像是被人追杀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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