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虚有重要的事情欲与李殊琼商量,切磋技艺不过是个借口,他担心陈芳柔对武术感兴趣,不肯离开,故此编造这一通言语来哄骗她,不想正合了李殊琼以前所说的话,由不得陈芳柔不信,便脱口问道:“那依张壮士,当如何化解呢?”
张静虚说:“李剑客应当白天教你练功的理论知识,晚上由你自行练习,这样就可以避免男子功法对女子的不良影响。令你事半功倍。此是在下愚见,女侠仅做参考,还要听李剑客的教诲。”
李殊琼一听,心中欢喜,大师兄所言,正合他心意,与他以前所说,又不谋而合,让陈芳柔更加深信不疑。李殊琼见张静虚已经面露不快,知道不能再拖延了,连忙对陈芳柔说:“柔儿,张壮士所言,你可都记下了吗?”
陈芳柔说:“是,师傅,柔儿都记在心里了。”
李殊琼便说:“既然如此,你便回去自行练习吧,明日再来。男子切磋技艺,并不适合女子听,你现在基本功还不扎实,若听得多了,不能完全理解,误入歧途,恐怕要走火入魔的。”
陈芳柔一个单纯的女孩子,哪里经得住他二人哄骗,皆信以为真,连忙说:“谨遵师命。”转身离去了。李殊琼望着他的背影,仍不舍得挪开目光,直到他出了园门,再也看不见了,李殊琼还是伸着脖子,望向她消失的方向,久久呆立在那里,好像张静虚不存在一样。
张静虚见陈芳柔走远,冷冷的问道:“正经事还记得吗?”
李殊琼这才收回目光,极不情愿的望向张静虚,突然想起师傅把他的身世都告诉了张静虚,而他却对张静虚却一无所知,心中顿时觉得委屈。当初,李竹因把太子殿下的事情告诉他,他就觉得师傅对他不公正了,宁可相信李竹因这样一个年纪尚小的女孩,也不信任他。现在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再加上刚才张静虚趁人之危,在陈芳柔面前对他冷嘲热讽,各种因素糅杂在一起,让他义愤填膺,就在师兄面前耍起小孩子脾气,冲着张静虚说道:“什么正经事?师傅把正经事都告诉了你们,却没有告诉过我什么正经事,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们有正经事,我却没有。”
张静虚知道李殊琼误会了,还以为师傅把他的身世告诉了自己,便说道:“师傅的确是有些不公正,连江湖上的绰号都给你起好了,我却连个名字都没有,还得随了一个王府丫头的姓氏。我正不知到哪里去找师傅讨个公道呢!”
李殊琼被说得哑口无言,对啊,这“通天罗汉”的大号,是他自己取的,师傅当然不会知道,更不会是师傅告诉张静虚了,那他是怎么知道的呢?这绰号是昨天为了震慑那些泼皮,才临时取的,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啊,大师兄是如何知晓的呢?
李殊琼突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笑着说:“那天在破院之中自立门户,有高人出手相助,原来是师兄啊。”
张静虚一愣,虽然不知道李殊琼说什么,但也猜到了八九分,说道:“区区在下,哪敢班门弄斧,在‘天下武功第一的高僧’面前丢人现眼呢?再者一说,我可比不得你逍遥自在,正经事我还忙不过来呢,哪有时间去破院破窑之中寻欢作乐?”
李殊琼终于爆发,愤怒的说:“喂,张静虚,看在你是师兄的份上,我让你三分,你不要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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