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果然立功心切,异口同声的说:“但凭父王做主,儿等万死不辞!”

雍王闻言起身说了声“好”,随即在讨逆檄文上签了姓名,盖在印绶。

谢乔道:“父王,儿等亦签上姓名吧,誓与父王同生共死!”

雍王道:“也好!”

陈芳和成功的说服了雍王,却不急着告诉张静虚。她知道,太子一旦成功登顶,恐怕再不会理她这个老女人了。就算太子碍于情面,不得不来,也一定不会有现在这样干柴烈火的炽热。另外,若只一次就诞下龙子,未免让人疑心。

而且,说服雍王之所以如此顺利,是因为陈芳和腹中怀有雍王的骨肉。太子和张静虚都不是寻常人物,对于说服雍王的难度,他们心中有数,若让他们觉得太容易了,难免会心生疑虑。

陈芳和每天都到古木客栈为皇太后祈福。张静虚如法炮制,安排她和与太子约会。转眼之间二十多天过去了,张静虚有些焦急,常有意无意提起雍王来,陈芳和也觉得时机成熟。

陈芳和拿了檄文去见太子,假意谢罪,不过是“让太子久等”“臣妾有罪”一类话。太子见上面还有三个人的签名,问道:“这三人是谁?”

陈芳和说:“他们是父王的义子。一直对大姐弄权不满,拒绝入朝为官。他们愿为殿下赴汤蹈火,以替大姐赎罪。”

太子大为感动,对陈芳和自然更加体贴温柔。一日无话,天将晚,张静虚送走陈芳和,把太子安置到更为隐蔽的地方,才对太子说:“雍王之所以能动心,多半是因为祥瑞之故。臣听说,前几天,有一个泼皮叫赖瓜,在自家的地里挖出一块石碑来,上面用古文字写着‘圣主降世’,正应在殿下身上,雍王方能最终下定决心。”

太子道:“‘凤翎’‘天书’闹得动静太大了,这些市井杂人,也想依葫芦画瓢,骗些财物吧。”

张静虚道:“臣也这样想。只不过又听说,那赖瓜献过石碑之后,就得道升天而去,不知所踪。许多邻居都亲眼见了的。”

太子大吃一惊,说道:“这可奇了。”

张静虚忙说:“依臣所见,未必是骗财之举,殿下乃圣主,故有此祥瑞之兆,助殿下一臂之力。说服雍王尚且如此顺利,净戒那边就更加没有阻力了。殿下大事可成。”

太子道:“太后不会想到我们有胆量来雍王府,故而没有防备,这是出奇制胜。北宁侯府就未必了,净戒恐怕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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