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感觉越要压住心中的那点伤心,竟然这么难。

徐徽宜强忍住心痛,扬起一抹坚强的笑容,深吸了一口气,郑重的一字一语,“在这个世界上,你最没有资格置喙我的事情。”

说完,她干净利落的走去,仿佛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

只是,时间会记住所有的,包括那些爱的,恨的。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暗处的摄像头已经工作很长时间了。

顾云天不知何时,已经叼了一根烟,烟气缭绕将他包围却不能稍缓痛楚,到底是什么时候,我们这些人都越走越远了呢。不变的,恐怕只有风沉了。

***

可风沉目前并不比他轻松多少。

他端坐着不经意间视线落在同桌的两个女人身上。一位是他的母亲厉婧柔,另一位是周雅清。

周雅清只感觉男人的视线很舒服,并不像和她谈生意的老总们那般无理,可说到底也是薄凉,又想起那句浸了寒气的‘不记得’,心里更是如虫子钻了般难受。

不过还好,厉总是支持她的,这场饭局就是为她而设。而徐徽宜人在玉甸,又怎么能赶回来。就算回来了,她那么喜欢风沉又怎么好伤厉婧柔的面子。

想到此,她的面容全是喜色,含笑问道:“风沉,最近你工作很忙吗?”

被提问的男人端起茶杯小抿一口,茶不错,是上好的西湖龙井。喝完略一思索,薄唇微启“还好啊。”

厉婧柔坐在主位上,又位于两人中间,自然是要牵红线的。

“那你凑空闲时间和雅清出去玩,这晋城的三伏天怕是要热死人了。”

男人没有再开口,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周雅清心里不禁乐开了花,她的机会就要来了。

‘叮咚’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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