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漓见周嬷嬷带着两个大丫鬟,第一时间打招呼,却保持了不会中毒的安全距离,“周嬷嬷安好!这冷天的,又是下雪路滑,怎不在松鹤苑里烤着炭火?若是有事,锦漓愿意帮忙。”
秋棠翻了个白眼,这九小姐还真是会拍马屁?不过,她不能放任九小姐带着有毒的面纱和手帕在府里四处招摇,那东西靠气味传播,恐会招惹大麻烦,甚至可能胡秀茹都会卷进去,无法善后。
“秋棠给周嬷嬷请安,周嬷嬷万福!”秋棠上前一步,拦在了周嬷嬷和慕锦漓之间,她自己服用过解药,她不能让周嬷嬷和那两个丫鬟中毒,她不能让事情越闹越大。
周嬷嬷客气地回礼,说道:“也不知道昨晚上是府上哪个污糟玩意儿把松鹤苑小厨房的食材全给偷了,老夫人还饿着呢!只能去府里大厨房看看,先对付一下。”
叶昭瞬间郁闷,她就是那个周嬷嬷口中的污糟玩意儿,这个称呼太难听了,她不喜欢。她宁可被说成是小贼。
“这小贼真可恶。对了,周嬷嬷可知,我父亲身体不适,今儿都没有上朝,已经告了假。是否确有其事?”慕锦漓故意问道。
“确有其事!老夫人已经差人去瞧过,侯爷头痛欲裂,换了好几个大夫都没有用,太医都束手无策。老夫人也想用过早膳后,去临墨堂瞧瞧。”周嬷嬷说着,不由得叹了口气。
“周嬷嬷,我在庄子里的时候,跟一个游方郎中学过医,自认为医术还算不错,专治疑难杂症。尤其是在止痛这方面,颇有一番心得。”慕锦漓挑了挑眉毛,“周嬷嬷,我回府不久,不懂规矩,我不知道我这会儿去见父亲是否合适?我唯恐失礼。”
“太医都无法给你父亲止痛,九小姐,您当真会治病?会止痛?”周嬷嬷一脸的难以置信。
“周嬷嬷,没有把握的事情,我慕锦漓不会轻易说出口。”慕锦漓微微笑着,“周嬷嬷,只要现在去见父亲不会失礼,我就放下手上的一切事情,立马帮父亲止痛。”
“侯爷头痛欲裂,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失礼与否?”周嬷嬷有些激动,“九小姐,倘若是能治,还请尽快为侯爷解除痛苦。”
“秋棠不允我打扰父亲。”慕锦漓摊着手。
周嬷嬷虽然在府里宅斗中,一直愿意保持中立,但她是明白人,侯府一切的风光都源于慕勇诚这个侯爷,一旦侯爷出事或者是因病长期无法进入朝堂,那侯府会逐渐衰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她这个嬷嬷也没有好日子过。所以,她这次倒是会帮慕锦漓一把。
“九小姐,区区一个丫鬟还能拦着您的路?”周嬷嬷微笑着,回头又对两个丫鬟说道:“松儿、鹤儿,你们去大厨房给老夫人拿些吃食回去,我陪着九小姐去临墨堂走一趟,老夫人若是问起,照实了回答便是。”
继而,周嬷嬷对慕锦漓说道:“九小姐,请!”
不多时,慕锦漓就到了临墨堂,她还是第一次去父亲的住处,这是一个很雅致的名称,仿佛是文人墨客住的地方,跟慕勇诚这种泥腿子出身的武将简直是不搭调。
才走进院子里,慕锦漓就能听见慕勇诚的嘶吼,她不由得摇摇头,心说慕勇诚就这点儿疼痛承受能力吗?他是怎么混到的战功?这根本就不是武将的做派啊!她下手自有分寸,不至于如此惨烈。
慕锦漓进去后,看见屋子里站着好几个大夫,还有穿官服了,应该是太医。但这些人都是眉头紧锁,似乎根本摸不着门似的。
“慕侯爷,您脉象平稳,一切正常啊!”太医说道。
“疼,本侯的脑袋都要裂开了。太医,求求你,快给我止痛。”慕勇诚几乎是带着哭腔,苦苦地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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