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何瑜之说的她是雇佣这是很有可能的,但是说到渠道的问题,雇佣保姆或者是钟点工有很多种渠道,有网上联系的,也有专门的公司派人的,这两种就比较好查,但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通过朋友亲戚经手介绍的,这就不太好查了,另外还有一个问题,那个女孩的年龄应该很小,我怀疑也有可能是非法劳工。”黄秋文和何瑜之都赞同他说的这几种情况。

他们这边正焦灼没有思路之继。

方思远在那边:“你们过来一下!”

三人往饭厅位置移过去,方思远已经初步检查了四具尸体,说明:“四名死者初步推测的死亡原因是失血过多,四个人身上都不约而同的有很多同样位置的伤痕,我推测,一部分划伤都是动脉位置流血速度快,而另外的一部分划伤则是犯人故意的。”

黄秋文:“故意的?”

“是,排除那些多数同样位置的动脉划伤,另外的这些,错杂凌乱,只是单纯的划伤而划伤,意思也就是想要让死者受到更痛苦的折磨用刀划伤的,动脉伤是为了出血大量,而这些划伤是为了让死者痛苦,中国古代有一种让人闻风丧胆的刑法叫做“凌迟处死”跟这个很像。”

“凌迟处死?前两起案件中也是同样的伤痕,难道凶手认识这些死者?是仇杀!”何瑜之说道。

方思远解释:“所谓的凌迟处死是一种古代供罚。“凌迟”俗称“千刀万剐”,是我国封建社会死刑中最残酷的刑罚之一,“凌迟”的执行方式是将犯人零刀碎割,使其极尽痛苦而死,虽然以历史记录来说不是那么确切,但是性质都差不多是一样,是一种非常恐怖的折磨人刑法,让人求生不能,求生不得。”

光是凌迟处死这四个字就够让人听者心寒,而这血淋淋的现场就真实的发生在他们面前,恐怖、悚戾。

易南:“三起案件的相同处都是小康家庭,父母子女,无一幸免,前两起案件中我们查了所有关于两家人任何一点的相同点,他们住在不同的区域,不同的职业,哪怕是网络聊天都没有找到他们之间的联系,用那么残忍的方法杀害死者,不是为财,多数就是为仇,可是前两起案件中根本找不到一个两家人共同认识的人,虽然他们在外的名声都不太好甚至有很多人都讨厌他们,可是那么大的仇恨应该不会是普通恩怨!”

黄秋文认同:“分析得有道理,多数的连环杀手杀害之人都是一些不认识的陌生人,这些陌生人没有跟凶手有恩怨,但是就只是因为单单的触及到凶手的死穴,就会痛下杀手,有可能只是一句话一个动作或者一个特征,都会在无意中刺激到凶手,或许雨屠案三家人都不认识凶手,他们被害的原因是凶手挑中了他们。”

何瑜之问:“是随机挑选吗?”

易南很肯定的回答他:“不是,从受害者的惨遭再到连续犯下三起案件来看,凶手是有预谋并且精心策划,三起案件相隔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证明凶手利用这段冷静期用来观察策划下一个目标家庭,凶手犯案一定是有什么事刺激到他,他很有耐心,做事不急不浮躁,犯案手法残忍血腥,并且反侦查能力很强,现场根本找不到一点关于凶手的有用痕迹,自信狂傲,但是又懂得把握好尺度,就算是知道警方布下天罗地网也依然没有停手,这个人不是普通的杀人犯那么简单对付。”

黄秋文很赏识的夸赞他,“易南分析得不错,你抓住了重点。”他的眼里满满都是快要溢出来的自豪骄傲。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方思远脱下手套,尸体已经让旁边的助理放进了袋子中,只是地上依然有一层血,让人不寒而栗,“我会尽快把尸体带回去尸检……易南那个女孩醒了记得告诉我一声,我也实在是很好奇她究竟是谁!”他突然回头。

方思远比易南大5岁,成熟的性格让他平常看上去严肃而无趣,作为法医官他自是不苟言笑,但是私底下他跟易南以及何瑜之的交情颇好,也相处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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